日常2:
“哥哥!”
远处,被围巾耳罩帽子手套口罩外套层层包裹,只露出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的绮霞蹦跳着向我挥手。在不息的人流中,她的身高实在有点太不显眼,就连叫唤声也被嘈杂的噪音所淹没,若不是我一出来就幸运地看见了她,肯定不会注意到她的呼唤。
“来了!”
我回应一声,提了提肩上的背包,拉起身侧的行李箱就向绮霞跑去——只是这笨重的箱子严重拖慢了我的速度,方才跑出没几步,它的重量就通过我的手掌传递过来,把我的速度拉低了一大截。
一段全力却又缓慢的奔跑后,我和绮霞终于穿过拥挤的人流,重重的撞在一起,巨大重量的惯性差点把措不及防的绮霞撞倒,好在冬天的厚衣服天然就是最好的缓冲剂,我又及时拉住她的手把后倾一半的她拉住,总算两人都没什么事。
借着我拉起她的手,绮霞直接扑到我身上,隔着厚厚的衣服靠在我身上:“哥哥!想死你了的说!”
“可我们半个小时前才通过视频啊。”
“视频怎么能和真人比嘛!”绮霞又往我身上贴了贴,身体缩的越发玲珑小巧,似是因为寒冷,又似是因为害怕,“哥哥,我们快点走吧?”
绮霞的性格我也是知道的,现在她能克服社恐,独自一人赶来车站接我,我已经很欣慰了,自然不会再做强求。
“嗯,走吧。”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她环着我的腰,两人紧贴着向前方走去。似乎是因为我隔着衣物散发出来的体温略微驱散了寒冷,又或是因为我的陪伴缓解了她的社恐,她紧缩的身体慢慢舒张自然开来。
“哥哥你行李怎么这么多的说。”
“唉,一言难尽啊。”
我叹了口气,就准备把具体原因细细道来。
“哥哥我帮你拿着吧!”不等我说出口,绮霞就相当乖巧地从我手中接过行李箱的把手,我略带欣慰地松开手,准备提一提压得肩膀有些难受的背包,却见绮霞整个人被行李箱的重量带着快速下坠,差点要瘫在地上。
“怎么这么沉的说?”
她费力地立起行李箱,喘着气又仔细掂量了一下行李箱的重量,然后就向我投来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还是我自己拿着吧。” 我把准备好的话吞回了肚子里,把绮霞的手同我的行李箱拨开,重新把行李箱拿回自己的手中,把这一切做完,我才得以继续讲述还没来得及说的故事,“事情是这样的……”
……
我们边聊边走,很快就离开了车站,并幸运地登上了正好到站的公交,又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奔波,终于赶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回到了家里。一放好行李箱和背包,和爸妈打过招呼,绮霞就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进了我的房间——等等,为什么是我的?难道是因为我的房间比较近?
没有意义的疑惑一闪而过,最终只停留在了脑海中。
我们几乎是一路小跑地进了房间,刚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有别平常的气味——它的大部分都是熟悉的味道,与我离开时并没什么不同,但在相同之外,却有一股子若有若无、似有似无的臭味飘荡在空气中。并不用过多的思考,只是看着非常自然地拉着我跑到床边,把围巾口罩等一系列东西丢开然后就后仰躺倒在床上的绮霞,我就觉得我的猜测是八九不离十了。
“呼。”
我也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床垫传来的熟悉又舒适的触感,一路的疲惫都在此时突然钻了出来,将我也压倒躺在了床上。
“累死我了的说,感觉腿都要断了……”绮霞拖着长长的尾音说道。
“明明我才是奔波了一路的那个,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累?”看着快软成一滩水的绮霞,我不禁失笑,有种物理规则被颠覆的不真实感。
绮霞翻了个身,一只手从我腰边穿过,一只手挽住了我的手臂,半耷拉着眼皮靠在我身上,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昨晚……哈~ 没睡好的说……哈~~~ ”绮霞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往我这边凑了凑,“而且我身体本来就没哥哥你那么好嘛。”
“那你先睡一觉吧,我先……”
我说着坐起身,准备去收拾行李,却被绮霞一把拽住,后半句话也被推了回去。
“哥哥……陪我。”
绮霞的声音越说越微弱,手上的力气也眨眼间泄了个干干净净。
绮霞的身子实在是太弱了,只是这么一会儿,竟然就累成这样。看到这一幕场景,我不禁担心起她未来不得不奔波的日子。
“算了,管那么远呢。”
我晃了晃脑袋,把念头丢到九霄云外去。
绮霞扭动着身子,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后背暴露在我眼前。
“整个身子好酸的说……”
她平时得是有多不喜欢运动,才能这就肌肉发酸啊……
“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
“嗯~ ”
绮霞的回应宛若蚊蝇般细小,我差点都没听见。
活动了一下身体,我拨开悬挂在绮霞脚上的拖鞋,将她的两只小脚抬到床上。绮霞今天所穿的是一双墨黑的长袜,因为长时间的运动,墨黑的颜色中已经带上了片片湿润,彰显出更加深沉的暗色,并散发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酸臭感。
“袜子我帮你脱了啊。”
我不等也没有等到回答,就褪下了长袜,将绮霞洁白的小脚暴露出来,不知是不是气味太过浓郁的缘故,我拎着长袜的双手都感觉到了一股子难以彻底言明的触感,那种感觉,是以湿润感为主体,带着些许微弱的刺感以及一种像是无时不在侵蚀着我手指的腐蚀感,三者交错纷杂着,又带出了其他更多我已经无法找到形容词和比喻描述的感觉,勾勒成了奇异的场景,主宰了我的触感。
当然,嗅觉上也有了更加详实的感受,那股子酸臭味随着距离的缩进得到了更加纯粹的彰显,那种味道,像是大量的海鲜同时腐烂后汇聚的味道,又像是堆积的垃圾在微生物的做工下凝成的气味。闻着这股味道,我不由得和绮霞最常展现给我的臭屁味对比——虽然这种酸臭味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因为不知被灌了多少更加浓烈的臭屁,见识过更加恶臭的味道,面对这样的酸臭,我的反应竟然是“还好”。
“这么详细的感受,怎么感觉像是在写黄文?”
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便赶紧甩了甩头,将念头和手中的袜子一齐丢了出去,双手按上绮霞的小脚,粗糙地按摩起来。
脚掌是人体极度敏感的部位,被我这么一个按摩门外汉外加心乱如麻的人粗糙且粗暴地按摩,绮霞疲惫的身体都不禁扭动起来,我只好放过最敏感的地带,转向了较为迟钝的侧边,绮霞这才重新安稳下去。
低头安静按摩了一阵,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我抬起头问道:
“这样可以了吗?”
“嗯。“绮霞的声音依旧细弱蚊蝇。
我又往里坐了一点,将手按在绮霞小腿上。
虽然她的肌肉绷得僵硬,但既没有味道也不敏感,整个按摩大小腿的过程都显得十分平淡。唯一可能算得上问题的就是我总莫名觉得手指上还沾染着脚上气味的腐蚀感,细究起来又什么都没有,这样的状态下给她按摩总感觉怪怪的。
“下次按摩时,最后按摩脚比较好?”
这么想着,我完成了绮霞下半身的按摩,绮霞僵硬的肌肉已经恢复正常,白白软软弹性十足,还冰冰凉,手感非常好——不过肯定比不上臀部,就算去掉恋屁的光环,也绝对没有可比性。
上半身的按摩也大差不差,唯一的区别就是绮霞的上半身穿的衣服更厚,我只按了几下,半天不说话的绮霞都忍不住再度开口:“隔着衣服,没感觉的说……哥哥你太轻了的说……嗯嗯嗯……”
我不得不脱掉她厚重的外套,又加大了些力气,这时绮霞口中便只剩下了意义不明的轻哼,听起来她倒是挺舒服的。
……
终于把她全身上下都给按摩了一遍,我得以喘口气,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好像我才是千里迢迢赶回来的那个人,怎么到头来还得我来伺候她?
想到这里,我满头黑线,不知该作何感想。
“嗯……好舒服啊……哥哥再帮我按摩一下屁股好不好的说?”
绮霞舒展着身体,用懒洋洋的声音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请求。
“为什么我赶这么老远的路,还要给你做按摩啊?”
“哥哥~ ”
“行了行了,我帮你按行了吧!”
知道再下去也拗不过她的我当机立断打断了她的话,一伸手直接把她厚重的棉裤连带着内裤一同脱下,绮霞雪白的臀部一下子挣脱了束缚,膨胀出了比在裤子下更加丰满的体积,并以惊人的弹性摇晃出了诱人的动作。
长时间被衣物包裹的皮肤忽然接触到冷空气让绮霞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但很快又归于寂静。我对此丝毫没有反应,在她声音落下前就熟练地将手按在她的臀肉上,看着手被臀肉吞没,感受着异常柔软的触感,我不禁第无数次感慨绮霞的臀部长得真好——无论是大小还是触感,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方面。看着柔软的臀肉随着我手指的起伏不断变换着,成为各样与我手掌相对的形状,我心里的一点怨言也消失地无影无踪——这按摩与其说是奖励她,倒不如说是奖励我。
一下,两下……我以我的理解像揉面团一样揉着绮霞的臀部,绮霞的身体逐渐安静了下来,随着逐渐趋于平缓的呼吸缓慢起伏,平稳的呼吸声中,我的注意力开始逐渐跑偏。
“揉着真舒服……绮霞的臀沟真深啊……真想闻一下里面的味道啊……不,不行,还是等绮霞睡醒了再来吧……但真的好想闻啊……”
这样的念头在我脑中反复升起又被按下,按下后又升起,并逐渐向更深的层次滑落。
这并非空穴来风,绮霞在我离去前交给我的毒气瓶早已被用完,我已经很久没有闻到绮霞的屁了。对于已经成瘾的我来说,这无疑是莫大的煎熬,平日里相隔千里还好说,眼下都已经贴在一起了,还要再忍耐,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我的大脑还在自我角力,身体却已经不自觉主动压低,等我回过神来时,我的按摩早已停下,双手只是按在绮霞的丰臀上,将填满了我的绝大部分视野的其拨开,露出其下那片随着绮霞低沉呼吸起落的粉嫩褶皱。而我身体低伏,将整张脸都埋了一半进去,甚至都能感受到绮霞身体上逐渐散发着的温度。
就算不能直接闻到绮霞的屁,只是稍微闻一下臀沟里的味道也是好的,只要我稍微注意一下呼吸,不要太用力,应该也不会干扰到绮霞吧?
应该没问题的吧?
明知只是一个借口,但忍耐已久的我还是选择了接受,把头彻底埋了下去,轻轻将臀沟的气味吸入体内。随之而来的并不是预想之中的浓郁屁味,反而更多的是绮霞淡淡的体香,仅有微不足道的淡淡臭味参杂,几乎难以分别。
在这样的味道下,失落的情绪瞬间占据了我的内心,燃烧的欲望之火瞬间熄灭,我的理智又重新占据了高地,忍不住自嘲了起来。
放着清新的体香不闻,反而追逐着熏人的屁臭,我还真是些变态。
总不能直接叫醒她……我用重新回归的理智劝阻着自己,准备抬起身体脱离这样奇怪的姿势。但就在此时,我面前的褶皱突然裂开一个小小的口子,片刻的安宁后,一阵微弱的“嘶嘶”声给我鼻尖上带来了一股被灼热的气流扑打烧灼的触感,虽然室内的温度已经不低,但在冬季,这种温度确实会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额诶?!”
我忍不住惊呼一声,也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熟悉但更加浓郁的臭鸡蛋味和粪臭味就直入我的心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了我所有的嗅觉,将我带回了之前无数次经历过的场景中。
虽然只是一个短小的屁,但不知是我太久没有闻到绮霞的屁,还是我离家的这段时间绮霞又成长了,又或者是我赶了大半天的路也早已疲惫不堪,再或者是兼而有之——总之我竟是被熏得有些晕晕乎乎,一时间大脑都变得滞涩。
这并不是终点,仅仅在极为短暂的停止后,我的大脑重新清晰前,同样的感觉就再度浮现在我的鼻尖上,并且还伴随着相当的声音。
“卟呲呲呲……”
源源不断的臭屁带着势头不减的臭味,轻而易举地将所有空气都转化为了浓厚的毒气,明明只是简单的臭鸡蛋味和粪臭味,却在极高浓度的驱使下成为能够轻易夺走人意识的生化武器,即便是我也根本无法承受。甚至都没有像以前那样被臭屁长时间熏陶的过程,而是在极短的时间内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地就被吞噬了意识。
……
我醒来时,绮霞已经熟睡,我没法判断我被熏晕是她故意为之的恶作剧,还是在熟睡后无法控制身体的自然行为。以直觉来讲,我认为是前者,但从严谨的角度考虑,我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即使我对它很有信心。
晃了晃脑袋让它清醒,我从床上坐起,第一反应便是看了一下时间。由于到家后没有特意去记时间,即便看清了醒来的时间,也没法计算我这次被熏晕了多久,只能根据经验判断,应该不会太久。
不过这么算的话,我和绮霞有这么晚回家的吗?竟然都到这个点?
念头一闪而过,很快我就抛下了这个不太重要的问题看向右方,只见绮霞面带微笑,身上只穿着简单的衣服,甚至裤子还打开了一半地趴在我床上睡得正香,我赶紧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又想了想,起身下床,准备去她的床上对付一晚上。
“呜……哥哥……”
绮霞好似装了雷达,先前我给她盖被子的声音那么大都没有半点反应,现在我才从床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她却立刻有了动静,扭动着身体,低声呼唤着我。
“我在。”
但我偏偏又做不到真的不管她,只能走到床头,单膝跪在地上,伸出手轻轻按在她头上,冰凉的温度顺着根根长发传到我手上,带起一阵微弱刺感。
“嗯嗯嗯……不许走。”
绮霞似乎还是半梦不醒的状态,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从被子里抽出两只手,无力地缠在我手上。
“好好好,我留下可以了吧?”
我又重新坐下,盘算着等到绮霞睡着了再离开。
绮霞拉着我的手,向床中心挪了两下,将实际上并没有扩大多少的空间展现到我面前,嘴巴一张一合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大抵因为困倦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我手臂上微弱的拉力又增强了那么一点点。
“有没有搞错,多大人了还要……别拉了别拉了,我陪你行了吧!”
不知道第多少次,我又随了她的任性,钻进了被窝中,任由她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我身上,让我绝无不惊动她就离开的可能。
其实这也没那么重要了,因为我一躺下,旅途的劳累就从身体各个角落钻出,侵占了我的全身,绮霞身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不断散发着的诱人荷尔蒙气味也无时不再勾引着我,各个要素相互作用下,我在自己还没意识到前,就迅速沉沦进了梦乡。
一夜好梦。
……
清早醒来时,一切都还美如梦境,参杂着香甜气味的空气,温暖但又不炽热的温度,以及……怀里看着我傻乐地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绮霞,她的衣服下摆高高撩起,裤子还是半挂在大腿上显露着丰臀,显然是才醒来不久,连这些都没有注意到。
“……注意形象。”
绮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向下身,不过她并没有急于收拾形象,而是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哥哥的话,怎样的可以的说。”
虽然我们很亲,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并且别用这种听起来就很误会人的说辞。
“哥哥昨晚不都把我全身都摸了一边嘛~ ”绮霞轻松读出了我的意思,笑盈盈地应对到。
“又不是我要求的,而且那分明是按摩!”
“呐,哥哥,昨晚的按摩舒不舒服呀?”绮霞还想靠过来,被提前预判到的我推了回去,她推开我的手,又向前蹦跶了一下,“我听说很多男生都喜欢女孩子的脚的说。”
“我才不喜欢呢,味道难闻死了。”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毕竟昨天走了那么久嘛……”绮霞辩解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不对,我的屁也很难闻呀!可我看哥哥还是很喜欢我的屁和屁股的说。”
“这个,这个不一样。”我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解释,但旋即脑子一闪,也是突然反应过来,“我会喜欢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直想熏晕我吗?”
“嗯嗯!”绮霞点了点头,略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这个不利的话题,“我现在也想熏晕哥哥的说。”
说着,她一只手伸进被子中,用食指在肚子上画着圈圈,一只手勾在我的肩膀上,嘴巴缓缓凑到我耳边,用极尽诱惑的声音哀求道:“而且我现在肚子很胀的说,先让我排气一下好不好嘛。”
温热的气流吹得我耳朵一阵发痒,却挑动着我灵魂深处最脆弱的某个地方,我已经没心思再责怪绮霞搞怪或者转移话题了,房间里暧昧的氛围,绮霞勾引的姿态,再加上现在正值清晨,我直感觉自己要滑向某个不可触及的禁忌。
“不行,我……我才刚睡醒!”
一直以来致力于将沉稳可靠一面展现在绮霞面前的我在意识到这一点后,竟也生出了几分不该有的慌乱,以至于搬出了一个略显蹩脚的理由。
“哥哥明明也很想了吧,不然昨天晚上……”
“停停停!别说了!”
本来就已经陷入慌乱之中,绮霞又突然出乎所料地翻出了昨晚的事情——虽然她还没说出口,但到底是什么事我不用猜都知道,她要真把这事说出来,我的羞耻心就要爆炸了!
情急之下我方寸大乱,竟然直接拿手捂住她的嘴,试图物理阻止她说话。绮霞虽然半边脸都被遮住,但眼神还是表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异,似乎也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做。她原本还勾在我肩上、在肚子上画着圈的手触电般迅速收回,将我的手从她脸上掰了下来,重新展露的完整面孔上浮现出的是不知道该说是悲愤还是气恼的表情。
“哥哥欺负人的说!”
“我不是,你别……”
我还想挣扎狡辩一下——虽然这狡辩在事实面前只会显得苍白无力——但绮霞完全没有听的意思,她只一把掀开被子,然后张开屁穴,伴随着一阵“嘶嘶”声,整个房间就变成了毒气室 ,就算我及时反应过来屏住呼吸,气味还是直勾勾地往鼻子里钻。浓烈的臭味成为了最强的生化武器,迅速侵蚀并剥夺了我的气力和清醒,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也使不上来力气,水一般瘫倒在了床上。
“……嘶嘶噗噗卟卟卟……”
屁声越发响亮,空气中的臭味也越发浓烈,我整个身体都像被浸泡在奇特的液体中,跟被鬼压床了一样无力动弹,唯有意识在日积月累的锻炼下还残存着一点坚挺的能力——但也仅此而已了,一想到稍后还要直面绮霞的颜骑放屁,我一点也不觉得我还有继续坚挺下去的可能,只怕是一瞬间,我的意识就能被臭屁消融吧。
“……卟卟噗噗噗~ ”
大概持续了几十秒,屁声终于停止,绮霞将脸凑到我眼前,现在杂乱的表情已经全部消失,没有悲愤没有气恼,只剩恶作剧得逞后的窃喜。
“嘻嘻,哥哥上当了的说。”
这哪里算什么上当,分明是绮霞仗着自己有根本不讲道理的武器——超越认知的臭屁——直接对我进行碾压性的打击。以前绮霞乖巧听话的时候看不出来,现在绮霞玩心上来后我才意识到她掌握了多么强大的一股力量,她没拿这种力量去危害社会,只是在这里和我玩一些你情我愿的游戏,简直是这个世界的幸运。
“绮霞……”
我艰难地打起力气,想最后说点什么。
“唔?难道哥哥不喜欢的说?”
绮霞不愧是最懂我的人,只一句话,就把我所有准备好的话堵了回去。
“嘻嘻,偶尔我也想向这样掌握一下主动权的说。”
绮霞抬起双脚,将吊在大腿上成了妨碍的裤子脱下,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昨晚因为光线昏暗而没注意到的一点——她的臀部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大了。尽管绮霞和很多正常女生一样已经度过了身体发育最快的那几年,但她的臀部的发育速度似乎完全没有跟着身体一起减缓。
“哼哼~ ”
在我好好确认前,绮霞已经带着轻哼压了上来,将我整片脸都与臀肉紧紧贴合,鼻尖则抵在她布满了褶皱的屁穴上,感受着从臀沟中尽力吸取到的空气中扑面而来的残存屁臭味——说实话其实还好,毕竟我不是新手了,这样的味道不仅没有让我不适,反而成为了沟动我欲望的诱饵——当然要是绮霞开始正戏那就不好说了,那时候我大概就之只能痛苦且快乐着了——但至少在眼下,我还是深深沉醉于其中。
“呼……果然还是哥哥的脸最舒服的说。”绮霞畅快地说着,一边摇动着身体,不断用屁穴摩挲着我的鼻尖和鼻翼,将那味道涂抹在我身上,“哥哥待会儿可别太快晕过去咯,那就太无趣了的说。”
我这样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的状态和昏迷真的有什么区别吗……我还想留点力气应对臭屁,所以这些话也就只在心里徘徊,并没有说出口。
“我要开始咯,三……”
绮霞微调着身体,将屁穴精确抵在我鼻前,感受着她屁穴颤抖着内缩,似是要在积蓄后爆发出强大的攻击,我急忙尽我所能吸取着臀沟中为数不多还算清新的空气,尽管这似乎引起了绮霞的痒感,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二……”
我加大了呼吸的力度,并准备在下一声响起后迅速屏住呼吸。
“噗噗噗卟卟卟卟卟!!!!卟卟噗噗……”
只是我迎来的不是最后的倒计时,而是爆炸般的屁声。绮霞今天也不知受了什么影响,展现在我面前的完全不是以前那般乖乖女的样子,反而时刻透露着一股小恶魔的味道——先是昨晚的引诱,再有刚才近乎武力强迫的姿态,以及现在误导性的倒计时,都是如此。
没时间思考那么多了,臭屁一得到释放,就顺着狭小缝隙中仅有的道路,以及我欢迎般的吸气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我的身体,原先感受到的微弱臭味顿时在此刻翻了无数倍,反过来占据了味道的主导,以一如既往的姿态,搅乱着我的大脑,剥夺着我的意识和所剩无几的反抗能力。
在这一片混沌的状态中,我首先确认的一点就是,我昨晚确实是太累了,才会那么容易被熏晕过去,现在刚睡醒精神饱满,也就能坚持一下了——虽然也就那么象征性的一下,而且所能坚持的时间肯定相比于以前又要大打折扣了。
然后得到确认的一点就是,我对此依然毫无抵抗之力,交杂在一起的浓厚臭鸡蛋味和粪臭味如岩浆扫残雪般扫荡一切,我的气力、我的意识,我的思绪……
“嗯哼嗯嗯……”
不知被熏陶了有多久,早已无法思考的我身体本能般的抽搐了一下,喉咙中也挤出了几段气流,发出了一些无意义的声音,然后身体就像失去了电力供给的电器般,陷入了停机一样的状态,而我的意识,也不可挽回地坠向深渊……
“没想到哥哥晕的这么快的说。”
耳边传来了绮霞夹杂着些许不满声音,我仅存的意识并不能支持我对这句话进行什么理解,只是在听到声音后不久,就陷入了刚刚脱离的黑暗状态。
……
“今天味道这么淡,我还以为哥哥能多坚持一会呢。这么久不见,哥哥怎么变这么弱了的说,我都还没感觉哥哥就昏迷了。”
再度清醒来,我听见的就是绮霞嘟着嘴说着的嘲讽性话语,对此我一下子就急眼了,就想坐起来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但我不仅差点没坐起身来,嘴巴张合了半天,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毕竟就刚刚的表现来看,我太久没闻到绮霞的屁,抵抗能力大大降低已经成了不可否认的事实。
绮霞好心地拉了我一把,让我顺利坐起,然后就挽着我的手臂,边摆边撅着小嘴嘟囔道:“看来哥哥需要好好锻炼了的说。”
她那副模样,简直像是望子成龙的家长。
“我,我……”我咬着牙吐出几个单字,最后也只能以沉默应对,在绝对的事实面前,我找不到任何辩解的说辞。
“那就惩罚哥哥把我肚子里所有的屁都吸光的说!”
绮霞双手叉腰,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但眉眼间的笑意根本无法在我面前隐藏。
见此情景,我不禁莞尔,也不扫她的兴,甚至干脆摆出一副低下的态度,“恭敬”地说道:“全听绮霞的。”
说完,我主动凑到绮霞臀后,做出一副将功补过的姿态。借此机会,我又仔细审视了一番绮霞的臀部,刚刚那个不确定的问题心中便已经有了答案——确实又大了许多。
“那哥哥准备好咯?”
“嗯。”
我应承下来,并早早地深吸一口屏住呼吸,不给绮霞再突击我的机会。
但绮霞还是再一次出乎了我的预料,在绮霞的屁穴在我眼中越来越大,越发清晰、我的脸马上贴上去时,绮霞忽然屁股一抬,然后向下一坐,狠狠砸在我脑袋上,砸得我头晕眼花,一时完全反应不过来,然后她又是一坐,直接把我的脑袋坐在了下面,就像平常颜骑一样,只是这次,我的方向完全反了过来。
“噗嗤嗤嗤嗤嗤……”
凝实而温热的气流以稳定且微弱无声的方式持续吹在我后脑勺上,带起的升温让我整个后脑勺都变得充斥着灼烧感,仿佛头发已经被点燃了。
“嗯嗯!”我再度发声抗议,没有被禁锢的双手拍打着绮霞的大腿和臀部,但她对此就像感到不到一样,既不应答也不阻止。
我的脑袋被埋在床垫里,面对绮霞的行为,我只能闻到床垫里被我体温感染得闷热的空气和脑袋上被臭屁感染得炽热的温度,根本嗅不到一点绮霞的屁味。这样的状况直让我感觉浪费,但转念一想,以绮霞如今的气体容量和我的承受能力,这样的浪费根本影响不了什么,我便只剩下了一种不知所谓的心态。
“哥哥的头发,好扎的说。”
扎的话你就起来啊!
我张嘴说着完全变了音的话,只再次传出“呜呜”的声音,反而差点把口水滴到了床单上。我只能不甘地住嘴,转而用行动的方式抗议着。
“呀!”
我脑袋上的绮霞一下子变得重心不稳,左摇右晃了起来。
我的行动看样子是起了效果,只是怎么看起来似乎都不是什么好的发展……
“卟卟卟噗噗噗!”
“噗噗噗噗噗!!!”
“嘣~ 啪啪啪卟卟卟卟卟!!”
持续稳定输出的臭屁突然变成了完全不符合绮霞习惯巨大的连发短屁(即便如此每一发也都在五秒以上),在灼烧感不变的同时,巨大的震动直震得我脑袋生疼眼冒金星,感觉头皮和头骨都已经被穿透粉碎了——虽然理性上讲是不可能的。
“哥哥别乱动!”
绮霞急促地说道,然后微抬起臀部,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和姿势坐下,被震晕了头脑的我竟就这么错失了一个良机,在一切结束后脑袋才清醒过来。
“扑哧嘶嘶嘶……”
绮霞又开始了她擅长的排气方式,在我脑袋上开辟了“第二战场”,先前点位的温度还未消弭,就又有一处要被高温侵袭——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绮霞的肌肤压在刚才的点位上,却没有对她自己造成的温度又任何意见,即便是现在,她也只是边拍着我的脑袋,边说着安抚我的话。
“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
绮霞的“马上”一般都不会太久,但鉴于眼下我的状况没有先例,我决定保留意见。不过我还是放弃了再挣扎的打算——看在那震得我晕头转向的威力的份上,还是姑且相信绮霞的保证比较好。
“……嘶嘶嘶……”
“哼哼哼~ ”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只剩下了延绵不绝的排气声和绮霞欢愉的轻哼声,偶尔穿插一些绮霞对我的得不到回答的问候。
平静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绮霞已经在我大脑上一处又一处都染上烧灼般的温度,甚至于我脸和床单这狭小的夹缝中,也渐渐出现了一些本被隔绝在外的气味,只是和昨天今天两天的臭味相比,那味道可以称得上非常“清淡”了。
“呼……就这样吧。”
终于,压在我脑袋上的重力随着一声宣告再无踪迹,我迫不及待地把脑袋抬起,大口渴求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这根本是现在不存在于这间房间的东西,我吸到的只有被彻底臭屁污染了的毒气 。在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排气,以及我和绮霞根本没人去开窗通风的情况下,房间内的味道已经淤积到把整个房间变成了毒气室——或者叫臭气室更合理——我一口只吸入了满满的臭屁,臭鸡蛋味和粪臭味就这么毫无阻碍地直冲我的肺,差点让我的大脑直接宕机。
“好,好臭!”
我罕见地捂住了口鼻,抗拒起了绮霞的臭屁,实在是我还想多保持一会儿清醒,而不是再度陷入昏迷。
“哥哥怎么不喜欢的说?”
绮霞再度凑到我身边,摆出一副清澈的表情,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她那表情下暗藏的窃喜和偷笑,在我眼中实在是太过明显,以至于我都生出了“给她一脑瓜崩”的念头。
“哦~ 对了!”绮霞忽然举起手,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说道,喊停了我举到一半准备下落的手指,“其实刚才我骗了哥哥的啦,我的屁就是我的屁变臭了的说,现在就连我自己都快要嫌弃我自己了,也就哥哥还能这么喜欢。”
说着她还伸出手在自己鼻前扇了扇,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来。
啊?
我回忆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她刚才确实说过“今天味道这么淡”的话,让我下意识以为今天昏迷地这么快是因为我的退步,而非绮霞的屁又变臭了。
想到自己又被戏耍了一番,我不禁火气又盛了两分,刚刚悬停的手指顿时带着比原先又加了几分力气地狠狠敲在她脑袋上。看着绮霞一边抱着脑袋喊疼一边嘟着嘴对我嘟嘟囔囔着,我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转成了畅快的笑声——然后就又被臭屁呛得眼前一花,连咳了好几声,只得收住表情,重新捂住口鼻。
“嗷!很疼的说!哥哥你干嘛啦!”
“这是报复。”
“那我也要报复哥哥了!”
绮霞“唰”的一声站起,将屁股顶到了我面前,看着不断张合、随时可能喷出臭屁的屁穴,我只得举单手投降——本来应该是要举双手的,但毕竟现在这环境不太允许。
“你不是已经放完了吗?”
眼看绮霞没有止步的趋势,我连忙往后挪了几个身位。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吗?”
绮霞步步紧逼。
“你刚才说要让我全部吸干净……”
我的背撞在床头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代表着我没有了退路。
“谁让哥哥这么弱的说,为了哥哥着想,我只好到此为止咯。不过也正好,剩下的屁还能用来报复哥哥~ ”
眼看绮霞的屁股即将顶到我脸上,就连她臀部上的臭味我都隐约可闻,我急忙大喊:“我认输我认输,别再放屁了!”
听到我认输,绮霞这才把臀部挪开,重新在我边上坐好,语气一下子平缓了下来,只是依旧还夹着几分藏不住的窃喜。她把头放在我肩膀上,轻声道:“哥哥真的不想再闻了吗?我可是刻意准备了两天的量的说,保证……”
“……算我求你了,我现在是真承受不了你的屁了,你自己不都受不了了吗?”我甚至都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绮霞并不像我一样有恋屁的倾向,她在这样的环境中是单纯的煎熬,只是她对自己的屁抗性过高,所以能够保持那种泰然的姿态。随着她的屁成长地越来越臭,她似乎也逐渐有了难以忍受的趋势,或许再过几年,她在屁责我时,也能尝到和我一样的滋味了。
“嘻嘻,还好的说,只要能看到哥哥的样子,那点味道不算什么。”
那点味道……真希望我下次也能这么评价她的臭屁。
“我可没法向你一样,”我拉开一旁的窗户,尽可能呼吸着新鲜空气保证意识清醒,心里满是怅然,“至少现在不行。”
“也不是哥哥的错啦,”绮霞拍了拍我的肩膀,“谁让你妹妹那么厉害呢。哥哥我跟你说……”
一晚一早两次宣泄,终于将绮霞因长久未与我见面积压的感情宣泄一空,她此刻又回到了那个好妹妹的形象,依在我身上叽叽喳喳地诉说着无数故事。
“……然后我就被他撞了一下,结果没忍住漏了一点屁出来——就像这样——”绮霞撩起过臀的长发,对准着又将一发短屁隔着距离喷到我身上,“然后他们就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可能真的很臭吧。毕竟那天肚子有点不太舒服的说。”
“你对你的屁的威力还是没有足够清晰的认知啊。”我深吸了一口稍微降低了一点浓度的气味,深感我的身体也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绮霞的形状了,不然我的表现也不会比绮霞口中的“他们”好到哪里去。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我只想让哥哥闻的说。”
绮霞边说边将头发缠在手指上把玩着,突然又叫了我一声:“啊,哥哥,”
“怎么了?”
她突然提起了另一个毫无关联的话题,“哥哥你说我剪个短发会不会好看一点的说?”
“啥?”我上下审视了她一遍,还是不能理解她的意思,“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突发奇想而已。”
绮霞自然地揭过此事,我也就不再多想,拉起她的手把她带下床来:“走吧,差不多该吃早饭了。”
“哥哥还吃得下吗的说?”
“……你以为是因为谁啊!”
“欸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