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莉莉丝你是恶魔吗！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了一会，看见莉莉丝从班级门口走进来了。莉莉丝的美貌依旧无与伦比，她仅仅是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毛衣，就比其他人要显眼许多，路过的男同学们纷纷对她行注目礼。
莉莉丝看见我，于是径直朝我的座位走了过来，坐到了我同桌的位置上，用暧昧的语调询问我道：“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有没有梦到我啊？”
她温柔的语调就像溪流一样抚过我的耳畔，让我舒服到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脸也变得火辣辣的。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令我印象深刻，虽然后来我并没有再做什么奇怪的梦，但是当莉莉丝作为全班公认的极品美女，坐到我原本同桌的位置上，用暧昧的语调在我面前提起此事时，我还是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一直都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不惹人注目是我的原则，所以我没想到莉莉丝会在班上堂而皇之地接近我。正因如此，我要问她——
“我们并不是同桌吧——还有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你怎么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啊！”
“有什么不好吗？嘻嘻。我们两个已经是连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哦。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大家就都不会知道我们的事。”
莉莉丝的话让我一愣，但我还是希望让她至少能和我在班上保持距离，于是我换了一个角度问她：“莉莉丝同学，你难道就不知道你和我走得这么近，班上的男生会怎么看你吗？”
“知道啊，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预想之中的回答，我料到了她不会在乎男人的脾性。
“和我有关系啊！我和你有了那种关系的话，肯定会被情敌盯上，让人嫉妒和下绊子的。”
“哈哈哈……”听了我言之有理的担忧之后，莉莉丝笑得很开心，长长的睫毛被眯成了弯弯的弧线。
她握住我的手，一字一句地说：
“那就说我们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呗？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哦”
我的脸红得快要炸了——这女人不愧是魅魔啊！要是我继续对她欲拒还迎，她搞不好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说出更出格的话语，宣示她对于我的占有权。而且既然要完成“接受莉莉丝的调教”这一任务，我就更不可能真的拒绝她了，尤其是她在班里还有极高声望的情况下。
不过，我还是产生了一个疑问，如果我在这里公开莉莉丝的魅魔身份的话，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我认真地向莉莉丝提出了这个疑问，她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回答我道：
“放心，不会有人听见的。你既然已经和我缔结了契约，就没办法把我的秘密再泄露给别人了。”
我对她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表示怀疑，于是我拉住几个附近的同学，打算透露莉莉丝的秘密。
“什么秘密？说来听听？”一个名叫爱扎赫拉的女生走上前来，她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曾经是我们班上的班花，当然在莉莉丝转过来以后，她的班花地位就不保了。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她有足够的理由会对莉莉丝的秘密感兴趣。
我试着对爱扎赫拉使用了面板查看技能，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看来面板查看的技能对真正的普通人是没有效果的。我之前在菈丽身上能够看到白色面板，应该还有另外的原因，这个答案就留到之后再寻找吧。现在要做的是向爱扎赫拉分享莉莉丝的秘密，如果我再不开口的话，她就会变得不耐烦了。
“所以说啊，莉莉丝是（含糊不清的消音话语）哦！”
爱扎赫拉怔住了，她确实从我的嘴里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只是这个不得了的东西并不是以她能理解的语言说出来的。
“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着“要不要我带你去校医室”，随后又尝试用手指触碰我的额头。
“哎，我没有发烧！”
我伸出手去挡她的手。
“那你是不是中邪了？你的嘴里突然冒出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语言，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也没有中邪！”
……大概吧。
“那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含糊不清的消音话语）”
爱扎赫拉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别紧张、慢慢说。
然后我不负她所望，梅开三度地吐出了那串含糊不清的消音话语。
“什么啊！”爱扎赫拉皱起了眉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呃，对不起，我想我该注意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了。”我回复道。
“莫名其妙……”
爱扎赫拉生着闷气离开了。
在她走后，莉莉丝得意洋洋地凑到我的耳边问道：“怎么样，被人当做精神病的感觉不好受吧？”
我无奈回答道：“现在我相信了，想要透露你的秘密没有这么容易。”
“不过嘛，”莉莉丝在我耳边幽幽说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对别人透露我的秘密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算了吧，我做这件事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才没有打算真的出卖你呢。况且，既然你自己不把秘密透露给大部分人，就肯定有你自己的考虑，那我就更不能打断你的本来计划了。”我回答道。
“哎？不过……”莉莉丝突然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被人发现了，你会怎么做呢？”
“哈？”莉莉丝的反问直接让我大脑当机——她竟然在考虑身份暴露之后的事情，而且她还在问我的打算！这难道是一种试探？又或者是单纯开个玩笑，想要评估我的想法？
“呃，那当然是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我已经成为了你的契约者，自然要按照你的利益行动了。”
“是嘛……那我们就约定好了哦。”
莉莉丝深情地凝望着我，就好像我刚才做出了什么极其重要的决定一样。
“不是，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被发现之后的事假设得这么周到啊！在我看来，现在根本没有这种可能啊？”
莉莉丝微微一笑，说道：“这可不一定哦毕竟你现在所看见的世界，仅仅只包括了人类嘛。世界上还有很多聪明人的，他们可能来自除了人类和魅魔以外的其他种族，有着能够认出恶魔真身的人也不奇怪吧？”
我感到自己脑子里的水烧开了。
“这世界观也太庞大了，我需要时间适应适应……”
“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适应一切的。”
我和莉莉丝不知不觉聊了很长时间，距离早读已经只剩五分钟了，我原本的同桌已经来到座位面前，有些尴尬地看着鸠占鹊巢的莉莉丝了。
莉莉丝起身，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塞到了我的手中。
“在走之前，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打开看看吧。”
我没有预料到自己会从莉莉丝这里收到礼物，原本我还以为，除了那个扣扣搜搜的小魔怪以外，就不会有谁给我发东西了，现在自然是又惊又喜。
随着我用兴奋的手打开盒盖，一个小塑料包赫然躺我的面前。它被一根紫色的细绳扎住了口，里面存放着一些灵动的粉色气体。
莉莉丝凑在我的耳边说道：
“这是我用昨天的屁炼出来的浓缩气团哦如果到了紧急时刻，你可以把它丢出来防身；或者如果你只是单纯想闻了的话，也可以把它放出来闻哦。”
听完这些话，我连忙把这个盒子扣上盖，放到桌斗最安全的地方，然后向莉莉丝道了谢。
“不用客气，如果你之后好好努力，还有更好的东西等着你呢。既然早读要开始了，我就先走为快了，你的同桌还等着呢。”
“等等，莉莉丝！”
我叫住了她，犹犹豫豫地问：
“今天晚上，你还会来……帮我提升实力吗？”
“当然了，今晚我会准时出现在你家里面。”莉莉丝回答道。
随后莉莉丝又露出她标志性的微笑，再次俯下身子，将下巴凑到我的耳边说道：“我有预感，今天晚上的屁会更臭哦……”
“那还真是令人期待呢……”我目送着莉莉丝离开了我的视线。
上午第一节课结束后，菈丽又来到了我的桌子旁边。
“早上好啊……”她说。
这句台词好像已经说过了吧。
“我们已经问过好了。”我回答道。
“也是呢。”她说。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对答的时候，一个煤球色的小东西从菈丽的背后爬了出来，我定睛一看，正是昨天出现在我家里的小魔怪，卜力卜力！
【你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趁着菈丽还在尴尬，我尝试用“魔族振兴系统”生成的对话框和卜力卜力沟通。
果然，卜力卜力也能用这种方式和我加密通话：
【我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一般人又看不到我，我们的交流也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至于我出来的原因……你看到了吧！这个女孩有面板哎。】
【是的，托你的福，难道她也是和魔族振兴系统有关的人？】
【不是的！m9( ｀д´ )!!!!这种情况你应该早叫我才对，这个女孩单纯就是拥有卓越的放屁潜力而已，所以只有当像你我这样拥有技能的人在附近，她的面板才会展现出来！现在我要你帮我把她也纳入到魔族振兴系统当中，把她也转化成契约者，这样你就可以收获更多的力量了！】卜力卜力飞快地打出了一串表情文字。
【有奖励吗？】我问。
【奖励不就是她本身吗……而且在她和你缔结契约以后，你也可以自由支配她的行动！】
说实话，我有亿点犹豫：一方面，我只是个初级的契约者，我要是真的成了菈丽的契约主人，或许可以得到源源不断的屁，从而让我飞速成长；但另一方面，这也意味着菈丽可能会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先前我在她身上积累的好感度就变味了，而这又是我不希望得到的结果。
【如果想让菈丽和你缔结契约的话，你就必须让她先知道我们的存在。】卜力卜力还在对话框里输出。
【这不好办啊，我与莉莉丝有契约，不能随便说出魔族的事。】我回复道。
这时，一个淡紫色的对话框加入了我们的讨论，其中的字迹十分娟秀，一看就是莉莉丝的手笔：【我可以用魅惑魔法让菈丽相信我，然后和我缔结契约，这样你们就是好同事了。】
【你能看到我们说话？】我惊讶于莉莉丝也能意识到卜力卜力的存在。
【当然，我也是魔族嘛，只不过，不能像你们两个玩得一样花就是了。】娟秀的字体尽显莉莉丝的沉着冷静。
卜力卜力倒是对莉莉丝的加入毫不意外，它接着说道：
【或者嘛，好像真的有个办法，能让菈丽不用知道魔族的事也能和你缔结契约。这个办法就是，让她以为你在帮她治疗胀气，让她以为放屁是治疗的手段，这样你就可以在缔结契约的同时，不知不觉地吸收她的屁了。】
我有些动摇了：【这个方法倒是不错，但是，我该怎么让她相信我呢？】
【简单，在梦里说就可以了，人在梦中的精神防线会更薄弱，变得更容易相信别人，只要你能让她睡着，我卜力卜力马上就能帮你搞定！】
这就好办了，我一边和菈丽尬聊，一边在魔族友人们的对话框中输出了最后一句话：【菈丽有午休的习惯，我们等到中午再行动吧。】
随后，我们一欢而散。
时间逐渐来到了中午，正是计划中的午休时间。中午愿意留在教室的同学不多，基本都是一些不太方便专程回家的人，而我和菈丽都是其中之一。
我走到菈丽的桌子前面，问她今天还需不需要午休，结果她不好意思地回答我说，需要是需要的，但是她的睡眠很浅，一有动静就会惊醒过来，所以每天中午都睡得不是很好。
我拍拍肩膀让她放心，告诉她今天中午安心睡觉就好，我会帮她看着周围的。
随后我就向四周看去，卜力卜力果然还在等着我们……我不敢想象要是现在需要专程喊它出来，会有多么大的社死风险。它见到菈丽即将把头埋在桌上，就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钻到菈丽的梦境里面了。
莉莉丝也悄悄抬起一根手指，向菈丽释放了催眠魔法。很快，菈丽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我看见她呼吸平稳，胸口随着气势一起一伏，应该是很久都没有在教室睡得这么香了。
卜力卜力见状，立刻飞入了菈丽的梦境当中。虽然看起来它只是突然间消失了，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卜力卜力确实进入了菈丽的梦里。
我看到菈丽露出了一些不自然的表情，睡眠也随之变得浅了，这令我十分好奇她的梦境当中正在发生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我见到卜力卜力一脸自豪地从菈丽的梦境中飞了出来，与此同时菈丽也惊醒了，正以一副生无可恋的眼神看着我。
我正想从卜力卜力的口中问出些什么，谁知它却像个赶着下班的整顿职场者一样，飞快地钻到教室的地缝里面遁走了，这时我才明白它的这个让人社死的名字给它带来了多少方便。
无奈之下，我只好直接问菈丽：“你怎么了？”
菈丽双手捂脸，她的脸颊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有些惊魂未定地对我说道：“你你你，你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我疑惑地回答她：“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啊，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梦，结果到现在也没醒过来？”
“啊，这……”
菈丽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她现在是终于醒了。
“好吧，我好像是做了个梦，一个非常奇怪的梦。”她凑到我的耳边，将接下来的话非常小声地说给我听——
“我梦见自己吃多了东西，结果肚子涨得圆鼓鼓的，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在天上飞啊飞啊，飞到肚子痛得厉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这个时候你出现了，你就像精灵国的王子，告诉我这种情况是太久憋屁不放导致的，还安慰我让我放松下来，让自己的胀气得到缓解，于是我就放了好大好大的一个屁，在摔到地上之前醒过来了。”
“扑……”我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真是光怪陆离的一个梦啊。”
“你可不要笑话我啊。”菈丽非常不好意思地和我坦白：“其实我平常就喜欢吃一些令自己胀气的食物，因为胀气后放屁的感觉非常舒服，但是胀气有时候也会很痛苦，就像刚才梦里的感觉一样，虽然不至于那么夸张，但是肚子真的痛得厉害。今天就当是你有缘，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我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让她以为我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实，然后我非常诚恳地告诉她，每个人都可以有小癖好的，既然她这样信任我，愿意告诉我的话，我当然肯定会帮助她保守秘密，绝对不告诉别人的。
不过，看她刚开始的那副表情，总感觉她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没对我说出来的样子，于是我又问她：
“单纯就只有这个原因吗？我看到你刚醒来看到我的那副表情，还以为你有什么话没来得及和我说呢。”
“呃，其实确实有一件事，还没有来得及对你说……”
菈丽看起来非常犹豫而且害羞，但她还是决定把这句话说下去。
“就是在梦里，那个精灵王子的你对我说……如果在梦醒来之后，还有胀气的苦恼的话，也都可以找你解决……你还说、还说你会吸掉所有的屁，不用担心臭味泄露出去的问题……我觉得这太奇怪了，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回复你，就因为从你的口中得知自己正在做梦从而很快醒过来了！”
“呃……”这次轮到我目瞪口呆了。好一个卜力卜力，没想到我还在第二层的时候，它就已经考虑到了第五层，帮我把后路全都安排好了，不愧是能够自称系统的小魔精啊！
菈丽见我震惊的样子，愈发坚信现实中的我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告诉你这些的！你就当我是做了一个非常非常奇怪的梦吧，我真的没有半点不尊重你的意思！”
“呃，其实，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我犹豫地说道，试图得到她的信任，成败已经在此一举。
“哎，这，你，你愿意吗？”
菈丽有些惊喜地说，但她很快就被害羞的情绪再次吞没。
“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要不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
“其实我从睡觉的中间，肚子里就已经在憋着一股气了……如果不是及时醒来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在班里放出来，到时候可真的是要大社死了。就是说你如果真的愿意的话，要不要来试试我的屁是什么味道的……？因为理想总是很丰满的，但现实嘛，就不一定了，对不对？”
我十分认同她的观点，因为无论魔族好友们为我安排了什么，真正到执行的时候也都是我来做，我不得不全力以赴，才能争取到他们早已计算好的结果。
“那，我，我要放了……我会偷偷放出来的，你可千万不要让同学们知道。”
我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在看我们。然后我悄悄地俯下身子，把全身都藏在课桌的底下，然后悄悄地把身体往菈丽的座椅附近挪去。
“哎，你，没说要你这样……不行，大声说话的话，会引来同学们的视线的……没办法了，我可真要放了……？”
菈丽悄悄地向座椅后方撅起了屁股，我见状也将脸蛋凑了过去……菈丽穿着校裤的臀部往后伸出，那丰满处压在椅面上面，勾勒出了一道十分诱人的双拱曲线。菈丽正在左右调整着臀部的位置，试图找到一个既不出声，又能放出大量气体的角度。而她现在臀部附近的气味成分并不浊杂，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消化食物所产生的淡臭屁味，像是不久之前刚刚排放过气味的残留。
找到位置以后，菈丽半翘起她丰满的臀部，将两处臀瓣张开来了。一股力量正在从她的体内往下移动，她放松舒张了括约肌，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就扑向了我的面颊。
“呋呼噜噜噜噜噜噜呼噜噜……”
从菈丽的肛门处，悄无声息地喷发出了大量的臭屁。浓浓的臭气透过校服裤子的布料，在她的臀部周围快速肆虐，眨眼之间就笼罩了我的脑袋。我只觉得闻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味，就像是近距离嗅到了一坨新鲜粪便，以至于瞬间忘记了如何呼吸。
然而菈丽的屁量远远不止于此，这是一发气很足的长屁，它排出的分量还在远远超过我的预期。
“……噗呋呋呋呋呋呋呋。”
似乎是味道有点大了，菈丽才主动夹紧了屁股，不让气体再继续释放。此时这些气体的源头附近已经成为了恶臭的地狱，而我的任务则是不让这些味道继续扩散下去，否则肯定会影响大部分班级中的同学。
我深吸一口气——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可是拥有着E级的臭气耐受技能！于是我努力呼吸，试图将这些极度浓郁的屁臭味灌进肺里。但这依然是个很痛苦的过程，没有亲自尝试过的人是绝对不会知道的……菈丽的屁里包含着很浓郁的臭味，我的鼻嗅觉受体在一瞬间就品尝出了无数种成分：臭鸡蛋味、葱蒜臭味，粘稠微甜的洋葱臭味……这些味道一起袭击我的鼻道黏膜，就好像是我正在给自己上刑，好几次都要背过气去了。
我努力维持着我自己的呼吸机能，试图让我的鼻子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把令菈丽烦恼的这片十分浓郁的屁臭味给吸完。然后我的努力似乎有了一些成效，菈丽那边，似乎没有感觉气味会变得多严重的样子，于是她再次半翘起她丰满的屁股，将括约肌半缩着的菊洞打开……
“噗呋呋呋嘟噜噜噜噜噜噜……”
菈丽此前排放的一段屁持续了大概十秒左右，而她现在的这段屁又释放了足足六七秒的时间。我周围的气味一下子就又浓烈了起来，有一种更新鲜且更剧烈的臭味，像是来自她的肠道深处。放完这发屁后，菈丽才觉得她的肠胃舒服了一些，把翘起的屁股又挪了回去，只留下我在她的座位底下欲仙欲死。
我奋力地呼吸……我要完成我的使命，而且那个名字很奇怪的小魔精说过，我只要闻屁就能变强。我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用我的呼吸系统吞噬着这片浓郁的屁臭味，然后在菈丽开始担心之前站起来，给她一个完美的笑容——我心中怀着对于美好奖励的期待在这片浓郁到极致的臭屁云团中坚持着。
终于，我感到所有的臭味都灌进了我的鼻子和嘴巴里面。我抹了一把鼻子和眼睛，不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太过失常，我感觉自己的鼻子和嘴巴里都在吐出这种气味——我打算在说话时离菈丽远一点，然后再跑到厕所洗把脸，让自己不要因为这种特别的味道影响了别人。
“……怎么样？”
菈丽看起来很紧张，她还沉浸在担心放屁的臭味会被发现的情绪之中。
她刚才的确释放了一个很大的臭屁……在她的座位底下度日如年的我心里是再清楚不过了。只是看着菈丽和周围人的样子，这个屁似乎没有影响到很大范围的人，我用自己的臭气耐受技能扮演的人体空气净化器姑且是成功了。
我回禀道：“确实味道有些强烈……不过我依然是成功了，帮你削减掉了大部分的气味。我想如果我有了更多的经验的话，或许还能帮你做到更多事情。”
“太好了！”菈丽看起来有些喜出望外，但是她的害羞也在稳定发挥，“不过我们还是从普通的亲昵动作开始做起吧，我不想一上来就通过做这种奇怪的事和你相互熟悉……”
“好，好。”我附和着她，同时感到一股血肉被刻印的痛楚，就像莉莉丝怀抱着我的那时一样。一条微量的能量流动形成在了我和菈丽之间。
看来契约是成功了。
我哄菈丽继续睡了一会，因为午休时间还没结束。然后我偷偷捂着脸离开教室，跑到厕所去把脸上的味道给洗掉了。与此同时，我满怀期待地打开了自己的面板……
【贾塔，lv.1，经验值15/100。】
——什么？？？
面前的数据令我震惊。
一个不做充足处理，肯定会将臭味扩散到全班，分了两段才释放出来，花了我很多精神才消化掉的浓烈臭屁……
……居然只有15点的经验值？！
那我今后的升级该有多痛苦啊！
“——如果是我的屁的话，可以保证你挺过一轮就能升到lv.2哦！”
我一回头，发现莉莉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