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是 崩坏:星穹铁道 的角色;花火X穹X三月七 的文章
“你和你的小女友的行径被超级乐子人看到了!”
免得以后被催更,我直接一篇写俩……
总字数71240字符,已经打破了胡桃的纪录了……(66517字符)
主笔:ZZAW 思路助攻:bun 赛博黑奴:御坂球
可能还有人不太了解角色……我稍微做一下介绍好了
穹:“请代入你自己”
花火:超级乐子人,为了找乐子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三月七:年轻人的新一款小女友(有些人觉得是流萤 有些人觉得是三月七 根据个人喜好)
匹诺康尼的广场,上钟表小子的雕像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正在发呆的穹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欸?这个时候会是谁打过来的呀?事情不是已经……”
“是杨叔或者姬子姐吧——”穹对三月七的疑问似乎没什么反应,不紧不慢地掏出口袋里的通讯器。
“你看,我说的吧;果然是杨叔——喂?杨叔,你那边进展怎么样?”
“我和黄泉小姐在朝露公馆调查的差不多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你们叫上姬子一起过来吧。事情有点复杂,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虽然杨叔没说,但我估计肯定差不到哪去……走吧,通知下姬子姐,我们得去趟朝露公馆,到那里杨叔再和我们细说——嗯?你这是怎么了?”
穹刚拿起通讯器准备给姬子发去会合的信息,准备打字的手却被三月七一把摁住了。
“啊?我们俩谁给她发信息……这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不行!你看自从咱们到这个地方之后,到处都是坏女人坏男人,但凡是个人就要来骗你一下!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联系了——”
“被骗了也没有关系……毕竟他们给的太多——哎哟!”
“你还敢说!反正本姑娘这次放心不下,你就乖乖待着等姬子过来就行。”说罢,三月七打开自己的通讯器给姬子发去了会合的信息。
“行吧行吧……我承认我自从到了匹诺康尼之后成天被骗,先不说黄泉小姐的谎话,被黑天鹅连哄带骗带到砂金面前不知所措,然后被砂金拉拢过去合作,结果砂金到现在人没影了——”
穹说着说着渐渐没了底气——而三月七的脸色愈发变得难看起来。
“但是话说回来……对面可是杨叔啊,那还能有假吗?”
“怎么就不能有假了?你忘了那个叫花火的小姑娘能完美伪装成其他人的模样了?第一次你不就是被她给骗了,到底还是黑天鹅把你救回来的。不过也好在是这样,至少现在我还算是可以信任黑天鹅,要不是她的话——恐怕你早就被那个什么,什么……什么——”
“差不多!反正你可当心点吧,总不能次次都让本姑娘替你操心吧?”
“这个简单,我给黄泉发个信息;就问问她是不是和杨叔在一起呢。要是黄泉回我说杨叔确实和她一起没分开过,那你总能信了吧?你不相信我的想法,杨叔都相信黄泉了,你总不能不相信吧?”
不过两分钟,通讯器一阵响动——黄泉的回复赫然于上;
“瓦尔特先生和我一直都在一起……从你们分头行动开始直到现在都是。”
“那好吧,这回要是再上当;以后你的手机就得交给本姑娘保管了!”
没过多长时间,姬子便按照信息说的与穹和三月七会合了;按照瓦尔特发来的坐标来到了朝露公馆——这座宏伟庞大的宅邸,正是橡木家系家主星期日先生的府邸。
三人一行推开了朝露公馆的大门——偌大的厅堂里站着不少人,貌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现在也不清楚;通往深处的屋门却紧闭着。而一旁的小家伙——一位皮皮西人保安正在守着屋门。
“所以……我们是要接着往里面走吗?”穹拿着通讯器,反复确认着瓦尔特先生发来的坐标准确无误。
“站住,你们三个!朝露公馆现在不准许外人随意进出!”门旁那个还不及他们腰部高的矮个皮皮西人生气道。
“让他们进来。”门后传来一阵高冷孤傲的男声,随后大门便被从里面拉开;刚刚还靠在门上威风的皮皮西人一个踉跄差点坐在了地上。
“是我让他们来的,我有星期日先生特许的通行证;那让他们三个进来也没关系吧。”
定睛一看,前来开门的人正是一阵子未见的熟人——“真理医生”维里塔斯.拉帝奥。
“我为什么不能在?总之,事情很复杂,你们跟我来。”
三月七虽说心里很疑惑于面前这位高大冷峻的青年是不是又像其他人那样会耍的他们团团转——不过看穹和姬子都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照常跟在他们身后,往朝露公馆的深处走去。
穿过一条大概有几十米长的走廊,推开廊门——富丽堂皇的宽广厅堂便呈现在他们眼前;定睛一看,前面像是二楼平台那样带有护栏,在护栏后能看见几个人站在一楼大厅里。
“跟我走,这边。”拉帝奥教授带着三个人穿过侧面的走廊直到楼梯,下到了一楼大厅的地方;瓦尔特和黄泉早就在此等候多时。
“麻烦拉帝奥教授了;嗯,既然你们都到了,那我大概给说一下事情的具体情况。”
在瓦尔特身后不远处的地面上赫然是一滩粉蓝色的液体。
这东西可能别人不知道具体代表了什么,但是穹怎么可能忘记——这种散发着粉蓝色光泽的液体正是被那位来无影去无踪的“何物朝向死亡”攻击后遗留的痕迹。
“这是星期日先生留下的忆质。我们回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黄泉的表情有些阴沉僵硬,似乎是又在懊悔自己拔刀犹豫不决。
“嗯,正如你们所见;星期日先生成了那只忆域迷因的第三个猎物。我们不知道它的手段以及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事实已成定局;星期日先生成了第三个死在它刀下的人。”
“等一下,为什么你们那么确定这些痕迹是星期日先生留下的呢?”
“动动脑子……今天出入过朝露公馆的人只有我,瓦尔特先生,黄泉小姐,砂金,还有刚这里的你们三个,再就是朝露公馆的主人,星期日。砂金的情况你们应当知晓,他肯定和这副惨状没什么关系。而我们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那么请问这滩水是谁被杀了留下的?”
“目前情况就是这样,之前我和黄泉小姐在书库里查资料的时候撞见了回来的星期日先生,再回来时他就已经失踪并且留下了这个现场。到现在还有些疑点没解决,这样做吧:姬子还有拉帝奥教授,麻烦你们来帮下忙。有些奇怪的资料的意义尚不明确。”
“那我就和他们俩在这里守着现场吧,毕竟我能提供的帮助有限,四个人折腾资料也免不了混乱。”没等瓦尔特发话,黄泉便已经猜出了他所想的安排。
随后三个满身博学气息的人就朝着深处的书房走去,徒留黄泉,穹,三月七三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为什么有种家长托人照顾孩子一样的感觉……奇怪——”三月七看着他们进去书房的背影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话说,黄泉……当时,你那一刀过后,砂金他真的死了吗?”
“嗯……硬要说的话,应该算是死亡了吧。不过比起被那只怪物给斩成一地液体,应该好受不少,至少我知道砂金先生如今的处境。”
“哎,这下子好了;兄妹双双把家还咯……”三月七看着地上散落的粉蓝色忆质,不由得叹了口气——先是知更鸟,再是星期日,这只怪物貌似誓要将匹诺康尼所有人统统杀光——没准什么时候就轮到……
“噫……本姑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希望那只叫什么什么死亡的古怪忆域迷因可别盯上我。”
她抬头时余光瞥到了一旁——刚刚似乎是太沉浸于案发现场的惨状,却一直没注意到在整个大厅的正中心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沙盘。
“欸?这个是什么啊?”完全与这个年龄匹配不上的好奇心驱使着她往沙盘的边缘走去——从外面看上去,这个沙盘里林立的高楼和建筑物,以及摆在空地的各样物件。简直就是一个比例微缩的匹诺康尼。
“原来这里还有个这么巨大的建筑沙盘……刚才居然一直没注意它。”听见了三月七的动静,穹和黄泉也被这个微缩版匹诺康尼给吸引住了目光。来到沙盘的四周各种打量着其中的一草一木。
“所以……星期日先生把这个沙盘摆在这里,是为了每天都看到自己管理的繁华之地吗?还真是……奇特啊。”黄泉并没有伸手触碰,只是在近距离来回看着这片林立高楼的种种细节——相比于众人熟知的模型来说,这个沙盘已经在各个方面都做到了最大程度的还原,其精度甚至能让城市街道上的垃圾桶都完美复刻出来。
“星期日先生还真是不简单——嗯?这个是什么?”穹走到沙盘的正面,却发现这个正面的边缘比起其他三边多了一块突出的东西,简单看来这块突出的区域应该是插槽一类的位置。而插槽里安置着一块奇特的蓝色拱门——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和好奇心,穹直接伸手触碰了那块奇特的拱门——要知道,星期日的宅邸里就没有一样东西是简单机理能解释明白的,更别提摆在这个中心处的沙盘上的配件了。
顿时,异象陡生——一阵晕眩感外加天旋地转的模糊冲击让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整身处一个陌生但却莫名熟悉的地方——
林立的楼宇和宽阔的城市道路以及霓虹灯,中心广场上的扭蛋机器和各类吧台娱乐设施;除了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之外——
他环顾四周发现,直至那个拱门的方向——能看见对面是一扇巨大的屋门;就和他们进来这个大厅时穿过的房门长得如出一辙,随后便是抬头朝着天空望去——和大厅里一样的吊灯高高挂在天上;唯一的不同的是,它们似乎都变大了无数倍。
“等一下,穹他人哪去了?刚才还在本姑娘身边……糟了!不会又是那个怪物——”
“三月七小姐,你先别那么着急,他不会走远的,那只忆域迷因的体型十分巨大,就算是它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应该也能感受到的。”
“嗯?这到底……等一下——!”此时的穹终于发现了端倪——他依旧在朝露公馆的大厅了,自己也没有被什么神秘力量给瞬间扔到了黄金的时刻,黄泉和三月七也就在他旁边——只不过……
“原来是这样啊……那个蓝色的拱门是——”穹有些无力地坐在地上,看着“上空”中来回走动寻找自己的三月七和黄泉。
“这东西是进入这个沙盘的传送门……但是进来的时候,整个人会被缩小;按照真实的黄金的时刻和沙盘的比例缩小——我说为什么一下子给我扔到这里了。但是我要是不主动跟她们说的话,这俩人是不是到晚上都发现不了我……”
想到这里,穹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点开了三月七的通讯方式——
“没啊,我就在你旁边啊。哦,我能看见你在打字……然后你和黄泉在到处跑——”
“沙盘里面什么也没有啊?——噫!你该不会是在故意吓本姑娘吧!”
看到这条消息的三月七立马招呼着黄泉开始检查沙盘的情况,但是转换门的缩小比例实在是太离谱了,现在的穹顶多也就和三月七的小指长度一样高。
一开始还看不下去的穹愈发觉得调戏三月七还是挺有意思的——直到一对修长的手指将他整个提了起来。
在他朝着三月七喊话的时候,在他身后的黄泉便发现了被转换装置缩小到不足一指高的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伤,黄泉特意避开了带着尖锐指套的食指和中指,而是用拇指和无名指有点奇怪地把他提了起来。
“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变得那么小?”
“我也不知道啊,要怪就怪我那该死的好奇心非让我碰一下那边的蓝色拱门,然后我就被缩小传送进来丢进了这个迷你版黄金的时刻。”穹无奈的说道“等一下,黄泉,你先把我放下来!”
于是黄泉便小心翼翼地将这么个小家伙像是落子一般轻放在沙盘上,然后俯下身子仔细端详着这个奇异的器具。
“嗯……这么看的话,星期日先生还真是玩得挺有逸趣的啊,居然连这种东西也让他给做出来的。”说着,黄泉便也伸手触碰了那堵蓝色的拱门,但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黄泉的身体也没有像穹那样变小。
“为什么会这样?莫不是因为黄泉你太强了,把这扇门吓破胆了?”
“没有的事……估计是这个沙盘转换装置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缩小进入吧。”黄泉顺手将三月七也拉了过来,让她也伸手触碰这扇蓝色的拱门。
“哎,慢,慢点!我——嗯?我也不会变小的吗?还以为能缩小进去一块玩呢!”
“没什么事情,感觉应该是从这个传送门里反向穿梭一下就好了。先不急着出去,让我好好看星期日先生的大作。”穹就像是正常路人那样在这个缩小版黄金的时刻里转悠起来——这里除了行人有些奇怪,其他的设施简直一模一样;先前为了执行任务的时候,穹和三月七一行人早就把黄金的时刻转了遍,差点直接翻了个底朝天去。至于那些奇怪的行人则是一堆……外表千篇一律,故障五花八门的古怪人偶。
“这个微缩匹诺康尼里怎么这么多BUG啊?难不成是星期日太忙了没空修?”
对于目前这个被缩小到不足一指高的穹来说,他现在所听到的黄泉和三月七的声音就像是从天顶上传过来的,仰视着上空于自己而言“高耸入云”的二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我就是在这地方到处转转……欸?你别这样!”话音未落,刚刚打理好的衣领便又开始扭曲——三月七也学着黄泉的样子用双指夹住他的小身子一把捏了起来,拎到自己面前端详起来。
“刚才你是不是让哪边的傻瓜看这的,嗯?你说谁傻瓜呢?黄泉小姐刚刚在你身后肯定不是说她的对吧?嗯?!”
穹侧过去头看了看对面的黄泉——她伸手研究着沙盘里各种机关物件,似乎没太在意自己这边的情况;不过就算是这样,就凭她的感知能力和实力来说,就算是会被三月七教训也不敢撒谎说是她啊。
“我,我刚才没说傻瓜这两个字……我说的是三月,看这看这——”
“是嘛……那好吧,本姑娘放过你一次。”就连他自己说出来都感觉到心虚的话,三月七居然还相信了——就算她再笨也不会这都记不住的啊,看起来还是三月依旧抱着闹着玩的心态跟他开了个玩笑罢了。
这个时候,刚刚进去书房查询资料的三位大人也出来了;看见正对面的沙盘旁边呆愣的黄泉和三月七不免有些不解。
“小三月,穹他又跑到哪里去了——”这个时候,三月七看见沙盘里的穹似乎在招手示意,让她不要暴露自己的位置,玩心渐起的三月七简单和穹对了一下电波之后说道:“那个,穹这家伙跑到另外一个房间去了,说是那里有其他线索就要去看看……我也没拦住他,我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就好!”
“其实……一开始我和砂金就把周围的几个房间调查过一圈了,不过除了那个藏有隐夜鸫雕像线索的房间,不过愿意去探索不失为一件好事;让他去就好。”在姬子发问前便被拉帝奥教授打断了“本来那个房间我也应该去看看的,结果那个该死的赌徒非要用穷举法解题……今天也是想去死的一天。”
“这个……真没问题吗?”虽然其他人都这么说,但是姬子貌似还是放不下心。
“相信他,曾经和他一起解决阮.梅的那个造物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简单,下班时间到了,我就先失陪了。”教授先行一个人离开了朝露公馆的大厅。
这个时候,黄泉一侧脸看见了三月七的眼色,经历了一点时间过后她便反应过来——“姬子女士,瓦尔特先生,一起去加拉赫先生的酒馆喝两杯如何?既然事情告一段落,小酌两杯更能让人安下心来整理情况。”
“这样的话,那好吧……三月,你一会儿等他回来之后,如果有需要的话,就去酒馆找我们就好。”随后瓦尔特和姬子便被黄泉带着离开了朝露公馆的大厅。
“呼,可算是……”三月七十分庆幸黄泉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看懂自己眼神下的想法,她转头看向沙盘里的情况——不知为何,现在这种情况总有种小孩子为了自由玩耍逃脱大人管束的感觉。
“喂!快给本姑娘出来!刚给你找借口开脱,你这家伙又跑哪去了!”眼下四周无人,三月七也变得大胆起来;她将上半身探入沙盘内,双手撑在“城市街道”或是“林立楼宇”上,在一条条“大街小巷”里寻找着穹的身影。
循着声音的来源,三月七的目光挪向了原本黄金的时刻中心的广场上,那熟悉的各色摇奖机器和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巨型扭蛋机就矗立在那里。
“要不要试试那个扭蛋机?之前我们还没试过用手去拧这个大家伙的发条,现在可是有机会了!”在正常的匹诺康尼里,这个扭蛋机从来都是通过机器自动摇奖,倒是还没试过手动抽奖是什么感觉。
“那好吧,刚好我也想试试——”小三月换了个位置,让她的身子能更靠近那个中心广场的位置,同时也方便她看住到处乱跑的穹,以免他又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咔哒~”她将上半身埋低,整个人几乎趴在城市模型上面,用力地转了转那家伙的发条,就像使用一件玩具一样;随后机器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一颗小小的扭蛋从出货口滚落,大概有现在的穹那么高的样子。
“三月,你知道你刚才趴下来的时候;这里就像地震了一样吗?”穹边跑过去开扭蛋,边和三月笑闹道。
“什么意思嘛!你是不是说本姑娘胖了!我没有胖!虽然最近在匹诺康尼吃的是营养比较好,但是梦里是没有热量的——”
“我也没说你胖了啊,诶,有些事你别对号入座啊。你这不相当于自己承认了?”
“你!气死本姑娘算了!咳咳,反正和本姑娘的体重无关——扭蛋里开到什么了?”
穹从足有他一人高的扭蛋里开壳抽出来一张字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
三月七接过字条眯起眼睛慢慢看——虽然对于穹来说很大,但是这个字条在三月七相对正常的体型下实在是有些太过迷你了——“这个字怎么写的这么乱,谁写的啊这是——”
“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应该是橡木家系高层写的吧?比如……星期日先生?”
“啊!本姑娘刚才什么也没说!你可要替我作证哦!”听到这句话的三月七顿时慌了神,她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一边的穹靠坐在长椅上看向慌张的三月七;“你刚才说了什么吗?——我没听见。”
“真的没听见吗?嗯?”听到他这么说的三月七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便伸手直接抓向了迷你椅上来不及逃窜的穹——在此番的体型差下,而且身处于广场这样的空地上又不像之前那样可以玩捉迷藏,毫无防备的他就这样被三月一下子抓住并提到了半空。
“现在不敢嚣张了吧你!听没听见,哼!这下看你往哪跑!”不得不说这种情况下,穹在她的手心里确实相当无力——“哎哟,我这个老腰……三月你抓的时候就不能轻点来吗……我现在这么个小身板,差点给我整碎咯——”
“哎呀,差点忘记了你缩小之后身体也不那么经折腾了——好吧,下次会小心点的~~~不过这个沙盘还真就只能一次性容下一个人的吗?我也想进去玩一会儿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啦,这就是一个等比例缩小的黄金的时刻而已。那个地方我们已经来来回回转过不下十几遍了吧?”
“哼~~~就是觉得变小了很好玩嘛!本姑娘还没试过呢——”
“话说,三月,我倒是知道一个让你不用变小也能玩的方法;此前我只是听说过,没有想到在现实中怎么实现,但是今天这正是个好机会啊!”
“诶诶~~才不是什么游戏,那可比游戏刺激多了——”说完,穹拿出手机将一份文件发送给了三月七;“看你手机,这个东西言语比喻起来有点抽象,你自己看吧。”三月便将他轻轻地放回沙盘里。
“那我就看一下哦,你就乖乖待着不许乱跑!”三月七嘱咐着,手上已经点开了穹刚才发给自己的文件——里面是一份图包合集,搭配的语言有些罕见,不过图片的主题却很开门见山:巨大化的少女对于微小的人类和城市做出的种种事情——
“怎么了?这东西很奇怪吗?嗯……啊,我自己都——好吧,我承认确实很奇怪。”
抬头一看,三月七一手捂着已经泛出殷红的面颊;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手机上展示出来的,各种过于大胆的走光镜头——
“你都是在哪找的这些东西啊……好怪……本姑娘真是——”
“你要不猜猜?估计你一辈子都想不到——其实是你给我推荐的那个摄影网站,然后那天我在上面看照片的时候发现有一个什么有关远景人物拍摄的推荐,就点进去看了看,结果不知不觉就找到了这些。”
“什么??你是说《寰宇摄影大全》?本姑娘给你推荐的可是正经网站,才不是让你在上面看这种东西……早知道你有这方面的爱好,还不如就不给你发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三月你真的没觉得以绝对巨大的体型差进入城市很有感觉吗?就是,反正这样的机会也就仅仅这一次,要不陪我试试?”
“才不要!本姑娘可没你那样的古怪爱好,没兴趣!没兴趣!!!”
“哎呀,照片你以后也可以看,体验的机会千载难逢嘛!不然说不定以后都没这个机会了——”
“本姑娘说了不行就是——就是不行!除,除非……让我想想……”
“三月你尽管提条件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就行……别是什么‘去和黄泉打一架’之类的要命东西,我都能满足的。”眼看三月七有所动摇,这下子可是给穹抓到了机会就是一阵软磨硬泡,直到三月七耐不住性子。
“那这样吧,作为交换;你乖乖给本姑娘当一个月的摄影模特!就是那种,拉着你拍照的时候你既不能乱跑,也要完全按照本姑娘的指示来摆造型——”
“啊?这么简单……成交了啊!可不许再拒绝了就,不过……我拍照哪有那么不老实,该拍照的时候不还是听你的嘛——”
“你哪有那么安静——每次本姑娘拉着你去拍照你都乱跑,跟个管不住的小孩子一样!所以,这个交换条件很平等吧?你看,本姑娘对你多好——虽然你的这个爱好我还没有完全接受……”
“我说,匹诺康尼的这几个梦境世界,每一个我们都转过不下十遍了吧。每次去的时候你都会突然拿出相机拉我拍重复的照片——这也不能怪我啊!不过这要求倒是不难,我克制着一点就很轻松了——”
穹双手摊放在长椅上——其实和三月七坦白这件事之前,他做了很多的心理斗争;毕竟从头说来,从拥有了这个爱好开始,三月七就是他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幻想对象了——虽然将这种事情安插在一个相处了许久的伙伴,或者说是家人身上多少有些不合适。不过看三月七脸红着勉强接受了要求之后,穹的心里顿时有了不少底气;毕竟他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是三月七嫌弃地骂他一顿,然后再好几个月不理他,而这样的事情此时此刻没有发生。
“怎么了你?胸口起伏得很厉害嘛。”三月七俯下身子来眯着眼看着长椅上按着胸口慢慢调整呼吸的穹。
“没,没什么……就是,其实你没直接拒绝我还是挺意外的哈哈——我还以为你会把我丢在这自己走掉的——”
“拜托,本姑娘性格有那么差的嘛!再有,我刚才打开那个摄影网站看了看;远景人物的分区里面真有好多这样的东西;奇怪,难道本姑娘搞错了这个网站的性质?”
“我有个想法!一会儿三月就从图包里找几张合适的照片,我们按照相似的姿势和角度来摆拍,也发到那个‘远景人物’里面吧?我觉得有你这个美少女主演肯定能收获不少关注的。”
“少来!陪你玩就不错了!还要发出去……你不嫌丢人,本姑娘可嫌丢人!”
“三月你不是最喜欢拍照的嘛——这何尝不是一种比较新奇的拍照呢?”
“新奇是新奇,但你也得考虑下主流审美吧!哼~~~好吧,你要是想做摄影师,就把照相的机会交给你吧,反正这样的照片肯定是要从你的那个小人国视角来拍吧?不过你拍完绝对不许私传,先发给我好好修一下图再决定发不发!”
“嗨呀~~~对朋友好一点怎么了嘛,本姑娘还不了解你嘛——对了,陪你玩是可以,但是就三张图哦,多了的话就不奉陪了!”
三月七再次打开那个图包在里面浏览着那些与她而言新奇怪异的图片——只不过这些图片的共性是其中的主角都是整个人在城市里边,而她现在这种半个身子趴在沙盘上的样子显然是会穿帮的。
这貌似是对于这件事最简单而直接的解法,但是对于三月七这样的好姑娘来说,未免还是太羞耻了一些——纵然整件事并没有涉及到任何不健康的方面,但是毕竟不太文明。
“不,不好吧……万一弄坏了沙盘上的模型怎么办——这东西看起来就价格不菲吧?!这要是出问题了——”
“没关系的啦,星期日先生的东西还能那么易碎吗?再不济……要是真的弄出问题了就说是我弄坏的就是了——”
“真是的……这沙盘的容量,就不能让我也穿过那个转换门进去玩吗!”
“就这一次嘛!你看我都答应给你做一个月模特了是不是?再说了,万一你这次玩完之后觉醒了奇怪的爱好,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呢——?”
“本姑娘才不会有这么古怪的爱好!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加价了——行吧行吧,就当是陪你这个家伙偶尔玩点变态的了……”
说着,三月七看了看这个沙盘的底座——并不是很高,也就四五十厘米的样子,想跨上去完全不成问题;但是问题仍旧出在了心理层面,这种在她看来不太得体的行为还是太隔阂了。
“欸?三月你……这个跨不上来的嘛?我说,你腿那么长,这个应该不是问题吧?”
“这个当然没问题!咱又不是真的没有膝盖——明明是因为,虽然答应你了,但是心里这道坎我过不去嘛——”
强忍着别扭的感觉,三月双手撑着沙盘里的地面,一点点地将下半身挪了上去——这个平台的边缘虽然有几节像是阶梯状的构造,但每一节的边缘都被打磨的很光滑,就算直接裸腿接触上去也不会有多少不适感——就好像,这个沙盘在设计时就专门考虑了有人会走上去的情况。
“才没有很简单!你知道本姑娘做了多少心理准备才敢上来的吗!——不过刚才我在要上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边缘都被打磨的好圆滑,就像是特地方便让人爬上来一样……”
“你要是这么说,星期日先生的爱好和做法就值得深究了——”
“是哦……不对!少管其他人了你,星期日先生再怎么样,也不会改变你有着喜欢巨人美少女的奇怪爱好的事实。”
“本姑娘可没说要接受了!就是……可能因为是你提的呗,再有你愿意当一个月模特作为交换条件,我才答应下来的。”
“这个……嗯,我会信守承诺的,我保证!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种机会——”
“唔——就算是有,难道你还要再用一个月模特来和我换吗?”
“你!算了,先不和你生气——现在这样……这东西该怎么玩?”
底下长椅上坐着的穹招手示意三月七将自己抓起来放到一旁的楼顶——这样至少交流的时候不用盯着三月七的小腿;“是让我来指定几个好的姿势,还是你自己在图包里挑?”
“我……我没什么想要挑的!交给你咯,不过可不许为难我啊!”
“这个你放心就好啦,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你?你能陪我玩这个我都谢天谢地了——”
也不知道穹有没有听到她的抱怨——“我说,这东西真的那么难接受吗?这种文化也应该在匹诺康尼被推广啊,毕竟哈努兄弟变身什么的,不也是在梦境里制造体型差吗……”一番精挑细选后,穹找到了三个他最希望拍摄的姿势。
“让本姑娘看看……嗯,好~~~这第一张里,女主角是坐在了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不重要啦!重点在这个坐上面,站在高楼大厦的夹缝中挺累的吧?来来来,看这里——钟表小子雕像的广场上;这里刚好够你坐得下。”
“喂……这东西坐下去屁股真的不会压到雕像上吗?!而且总感觉有点小……坐不下怎么办?而且,在这个沙盘里行动起来总是碍手碍脚的……笨重的要命~~~”
“哎呀不要在乎那么多嘛,这种东西的精髓就是要用你现在这样相对巨大的体型加上不能自如的活动方式才有感觉嘛——我知道了,三月你肯定还是在担心要是碰坏了这里的楼房怎么办是吧?”
“你也知道啊!本来……弄坏别人的东西就不太好——”
“但你可别忘了,这里可是在做梦啊!只要忆质本身不被损坏,筑梦师们很容易就能重启它不是吗?而且这对现实更是不会造成任何影响,束手束脚的多不好……”
“那,那好吧——哎,真是的,你这家伙讲起道理真是一套一套的!”本身足有大厅中央尺寸的沙盘上,三月七每以迈一步都有相当大的跨度,她每向着钟表广场落下一步,路边的模型灌木和那些横七竖八的橡木兵人就在她的鞋底下被碾得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只不过从这个微型世界里传出的声音离三月七高过大厦顶端的耳朵还是有些太遥远了。
“看来就是这里咯?唔……本姑娘还是慢点坐下吧,免得压到什么东西——”
“三月!帮我个忙!把我放到地面上,我去给你看看下面会不会有些过于突出的物件什么的——”
“知道啦,稍等下哦……”三月七刚刚扶着建筑物向下蹲坐的姿势,然后伸手轻轻地抓住了楼顶上招手的穹,将他稳稳地放在地上——比起刚才来说,现在的三月七甚至有些熟练于这种体型差下的相处了。
“糟糕,本姑娘不会真的要像他说的那样习惯了吧……?”
“三月你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啊!别动,就稍微撑一下,我看看下面会不会有什么突起物——除了广场左边那个钟表小子之外没什么别的东西!咳,你就正常坐下来就可以了!”
“好啦本姑娘知道啦——等一下,你快从下面出去啊!再不走的话本姑娘可要一屁股坐扁你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跑得还是很快的嘛!”三月七侧过脸去看了看——至少穹这家伙已经跑到了她绝对领域投下的阴影之外了,现在倒是可以安心坐下去。
只不过在最后一点的时候她的小腿不太吃得消这样的压力,一个失神让她的屁股重重落了下去,陷进了广场上刚刚好对应的两个低洼处的平台。虽然一般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在意的,但是在穹的视角看来——从露天看台上能看到三月裙下的一双玉腿,白嫩的肌肤沿着广场的地板一寸寸地贴在上面,每一处都是身体的压力与弹性的较量。
“不愧是你啊三月——刚才那一下重重的坐压,我在这边都感受到掀起的气浪了,一点也不输给网站上那些照片嘛!你看,我就说你肯定会喜欢这个的。”
“本姑娘没有喜欢!等等,刚才这些你有没有拍下来啊——你要是想发表它们……”
“当然拍了,还拍了好几张呢——你教给我的连拍技术可算是派上用场了!可惜发生得太突然,没来得及切录像模式……”
“哎我!本姑娘真的是——不要把我教你的技巧用在这种奇怪的事情上啊!我是担心刚才有没有走光~~~到时候每一张相片都要给本姑娘检查一遍才行,不许私藏!”
“我说,我们在那次会合后不是每天都一起行动吗,我想私藏哪能瞒得过你吗?不过倒是可以拜托丹恒,让他上传到智库里面去;他不是很喜欢让我找一些新奇的生命品种来扩充智库的储备吗?”
“啊——?本姑娘在你眼里就是个什么“新鲜生命品种吗”……?话说回来,丹恒才不会答应你的,这种风格的照片他怎么都不会同意的好吧!”
“这个嘛……我就说是——‘匹诺康尼梦境世界里特有的,特有的巨型美少女’!你看,这样丹恒肯定会相信,并且把你上传到智库里的。”
穹的一番调侃弄得三月七有些生气——“我说啊,你要是再说这些令人动摇的话,我就用和刚才一样的力度对着你坐下去,这样你可就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别别别,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那个,你看你这下不也玩的挺开的嘛!如果真的有些抵触的话,可不见得还能开出这种玩笑。”
“好,好吧……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整个人坐在这个广场里面,确实有点放松的感觉,可能是咱最近忙得团团转,有点不想走路了吧——”
“别怀疑,三月你要相信自己,你会慢慢适应这种爱好,虽然以后我们还会在其他星球上继续开拓的旅程,但是能做到这种事的目前也就梦境里的匹诺康尼,所以嘛……还不趁这会儿多体验体验——”
“你……!好吧好吧,算你厉害还不行吗!真是的,扮演巨人的不是你,你是一点都不害臊啊——”
“其实一开始看这种东西,我的反应和你也差不到哪去;不过嘛,看得多了我就习惯了嘛。我没啥特长,唯一的就是适应力强。话说,这样坐着舒服吗?我刚才应该没漏掉什么吧?”穹一边说着,手上还不忘翻找着下一张合适的图片;“来,三月你看一下手机,第二张咱们来点简单的吧——”
“知道的啦,本姑娘手机铃声又没静音。你可不要给我整什么让人又坐又站的操作哦!我看看……欸?这个不也是坐着嘛!就是,要换个坐姿?”她边看着图片的示意,边从原本的跪坐姿势侧起身来,将双腿抱在身体前面——图里所示意的姿势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双臂抱膝的可爱坐姿。而此时的三月七似乎没有原来那样不适应了,行动愈加自然而大胆起来。相比起一开始担心毁坏掉城市设施的样子,三月七似乎已经习惯了她每次挪动身体时产生的一连串吱呀作响的噪音。对于她来说这些声音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她每次活动的时候从周围掉下来的瓦砾堆在她看来也只是灰尘而已。
“大概是吧!但是你注意看里面人物的细节!那个图片里的姑娘可是,嗯……啊,光着脚的……嘶,要是,要是不太方便的话,穿着袜子也可以……”
“你……这个,这个——也,也不是不行。但是本姑娘这两天在梦境世界东奔西跑的时候,沾染了一些奇怪的迷因;把鞋子脱掉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可不许说味道的事情!”
“啊?哦,哦!不会的,我肯定不会说那种不好的啊;你,你怎么接受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又要和我讨价还价,甚至都为此准备好措辞了。”
“嘁~~~本姑娘还想问你的,你是不是用了你的那个什么,就是那个……能直接让对方心情改变的东西——”
“对!当时你用那个东西直接强行扭转那些路人心情和想法的时候,本姑娘就觉得这能力实在是,太离谱了吧!”
“首先,钟表把戏不能乱用;这是我当时和钟表小子发誓的。再说了,钟表把戏只能转换心情,不能转换别人对我印象和态度,我们相识这么久了,我对你使用钟表把戏也不会有太多用处就是了——不过这不代表对你没用。所以三月你也倒是提醒我了哈……要是以后想让你陪我玩一下的话,直接用钟表把戏会简单的多。”
“开个玩笑嘛,我答应过你们的;钟表把戏我不会滥用的,而且估计我离开了匹诺康尼的梦境世界之后就没有这种能力了?”
“怪不得要换个坐姿……要是刚才那种坐姿的话完全没法脱掉鞋子——嘿哟,鞋子就先,先放在那边的空地上好了……”三月七将那双小白鞋脱下之后,被汗水浸至微微透明的淡粉色短袜从里面露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周围的室温算不上太高或者是鞋子的密封性太好——她这一下把鞋子脱下来的时候,有那么几缕飘渺的水汽白雾散出。
此时穹突然明白了刚刚三月七为何特意强调了不许谈及有关于味道的事情——或许真的是因为这几天来来回回折腾的吧;一小股白雾乍现后便融入了空气,随即便化作一阵令人眼睛和鼻腔一阵微微刺痛的气味朝着穹的方向扑来——“这味道,虽然,很……不行,得忍住不能说,而且倒也说不上难闻……”
“你,你这是——喂,说好的不许说呢!”三月七一把揪起坐在地上掩鼻悄悄喘气的穹看着他;“没有啊,我又没直接说出来吧!”
“但是看你的反应你肯定是在抱怨这个味道了!本姑娘还不是为了陪你玩才脱的鞋子嘛!?我……咳,本姑娘知道是味道有点大——但是,咳——也不至于……”刚吐槽完穹的抵抗力太差,三月七自己也被熏得咳嗽连连;“不行,今晚回去了本姑娘一定要和这股味道做个交代……”
“没事,过会儿就适应了——咳,没关系,反正三月你能玩的出来这个就,就很好了咳咳——”
“适应啊……那,那要不——”说着,三月七坏笑了一下,没有把穹放回广场上,而是双指揪着他的衣领然后将手向前伸,将穹直接拎到了那股气味的源头附近。
“嗨呀~~~本姑娘帮你适应下嘛!你不是说过会儿就能适应的吗——靠的近点是不是会快一点?”这一离得近可是让味道的浓度骤然拔高了好几个层次,虽然说三月七平时还是很在意个人卫生清洁的,就算是这样近的距离的高浓度气味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但是一阵酸涩的刺激感依旧萦绕在鼻头半天摆脱不掉。
“话说,本姑娘刚才在翻你发过来的图包的时候发现了有几张可是把你给扔进鞋子里然后穿上的哦;刚才我差点就想那么干了!”
“呃,这个,这个真的有必要吗?怎么感觉三月你渐渐玩的比我还开了啊!”
“嘻嘻,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本姑娘还嫌你硌脚呢!”随后她就把穹从正对着自己双脚的上空拎了回来,轻轻地放在自己胸前的“丘陵”上。
“讲个题外话,三月你的衣品优良居然还能涵盖到袜子啊。”
“那是自然的咯!本姑娘的衣品向来很好,从头到脚,由外及内的每一个都很好!”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本姑娘把你丢进鞋子里散散步啊?”三月七说着便伸手又要把穹给拎起来把玩。“我什么都没说!咳,我没说……”
松了一口气的穹有些瘫软地趴在三月七的衣襟下方;虽然三月七的大小比起其他姑娘,就比如黄泉,黑天鹅那种极度丰满的类型算不上多么伟大,但趴上去也是让人感觉到一种恰到好处的温暖柔软,就算是隔着一层衬衣衣料也能感知到——那阵温暖正从衣下上涌。而此时的三月七感受着胸口处的小异动也不免有些面红耳赤的娇羞,心跳和喘息也微微有点急促——对于这种玩法,从一开始的抵触到现在的逐渐适应并接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坦然。“你一定是给本姑娘用了钟表把戏……唔~~~”
“三月你要不休息下?看你喘气喘的好厉害……这样摆姿势还是蛮消耗体力的。”
“还,还好嘛~~~你快挑一下最后一个吧!说好的就三个哦!最后一个玩完,我们就得回去找姬子姐和杨叔他们了。”
“欸欸欸,知道了知道了——”其实这个时候,穹的内心早就有了选择;如果说先前的两张照片是为了让三月起渐渐适应这种相处模式——这第三张照片才是他今天的真正目的。此时他的心情比一开始和三月七提起这个爱好还要忐忑,战战兢兢地按下了发送键。
“怎么了吗?怎么突然说话这么畏畏缩缩的——没事的啦,经历了前面两个的锻炼之后,本姑娘的接受力也不是那么弱口……”三月的话语就像是台式机被切了电话线一样中断了,陷入了不知名的沉默。
“三,三月?要不,你要是真的接受不了……可以换个的——”
“呃……女主角臀部对着的地方,被,被画上了好大一股黄色烟雾……?这这这这……该不会就是我想的那样吧?”
“你怎么才意识到你很过分啊!这种事情显然有些得寸进尺了吧——虽然,虽然还能接受,但已经接近本姑娘的极限了!哼~~~我觉得我能玩到现在还是托你的祸!”三月七再次把他拎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广场空地上;“但是……让本姑娘对着这些东西——排,排出那样的生理气体……还得做一下心理斗争——”
穹在一旁的空地抬头,看着三月七有些麻木地收回自己的双腿,然后一只手撑在一旁的高楼上强作镇定地站起来;而后冲着穹所在的方向慢慢蹲下,腰部非常不自然地将臀部抬了起来。
“喂!是……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这个就是照片上对应的姿势了吧?”三月七说这句话时满脸通红,她的大脑有些过载了,一味地回避着穹的视线,生怕自己失态的表情出现在相机的取景框里。“哼!既然都答应到这个份上了,你也可也得付出点代价——至少等下本姑娘用这个姿势释放的时候,你可不要像刚才一样闻见味道就到处乱跑啊!”
“这,这还不简单嘛——其实,这种图片的创作者和受众,多半也是对屁这种东西抱有额外的爱好……”
“怎么还有这种古怪的爱好啊!这种东西也有人喜欢……所,所以你的意思是——”
“也许正如你所想,所以……三月你不用担心这个,我还怕你不让我站在你的火力覆盖范围的正面呢!”
“快闭嘴啦你!要是本姑娘真的快要放出来的时候,你却反悔变卦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其实这个时候的穹还是有些忐忑的——因为他对于三月七肠道内的气体环境并没有任何预期或者是估测,万一她的气味臭到能熏晕人的话——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顶得住。
“咕噜噜~~~”就这样坚持了一会儿,一阵轻灵的水声从三月七的小腹一路向下传递于沙盘楼阁之间,虽然她本人并没有什么在意,但穹可是从三月七做出姿势时就开始一直专心等待着了,就像是某种征兆一样,下一秒气体便要喷薄而出——
“这可是你要的哦!出意外了的话,本姑娘可不负责!嘛,那,那我要放咯!”
说罢,那阵腹鸣声愈发震耳起来——一路向下,从三月七那白色小裤的下方,能看见饱满的臀瓣间有什么东西鼓了起来——
“噗呜——!噗噗噗——噗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没给穹太多的准备时间,一阵淡黄色像是柠檬喷雾剂一样的雾霭状气体从三月七的股间奋力挤出,竟然形成了一阵强风,猛地吹向穹所在的广场边缘——刚才三月七的担心完全就是多虑;不知是因为体型差距还是三月七自身的力量,这股淡黄色的排气风压直接就把穹整个人摁倒在地动弹不得——与此同时,周围的一些物件也被吹得原地摇晃,地面上掉落的一些诸如橡木兵人被压碎的肢体之类的东西则被卷得飞了起来,四散到城市的各个角落。而片刻过后,才是味道的感知——
“唔……还是好臭啊!好像那个……垃圾桶的气味——不过不是我熟悉的那种贝洛伯格的垃圾桶——!
谢天谢地,托三月七平时的饮食很正常的好运——这只是一阵还算是能忍受的酸臭气味,比穹所想象的情况好了很多。不过在如此的体型差距下,穹就像是整个人被丢进了三月七的末端肠道里一样,全身心都浸泡在恶臭的气体里感受住了。这一发声音跌宕起伏的响屁持续了接近十几秒才堪堪细弱下来,散发着一阵臭酸菜的发酵臭味的淡黄色气雾飘荡在这座沙盘的低空中渐渐沉降下来——每一处角落都逃不过这股气味的浸泡。
“唔……呼~~~啊这……本姑娘刚才干了什么啊,真是难以置信——真是的……你,你没事……吧?”
三月七半掩着脸转头看了看地上瘫倒的穹,貌似已经没什么体力一样瘫着有些抽搐。
“没,我,我没事……我提的要求,我肯定不能那么快倒下吧?!这样的我,再经受十次二十次都不是问题!”
“其实,其实也不是不行——如果三月你,你不介意的话……”
“我!嘁~~~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也刚好之前那一下没太排干净;那我们说好就再来一下,然后我们就抓紧回去找姬子姐他们了!”三月七稍微调整了下自己的体位,刚才放完一发之后的身体有写不受控制的下沉——她可不能让这些还未排出的沉积气体白白地全冲在地面上。
“噗噗噗~~~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噗呜呜——!”
和刚才类似的黄色气浪卷挟着满地的各样碎片朝着穹的方向汹涌而来,这一发的气味比起之前的似乎沉淀发酵了更长时间——浓烈且刺激的恶臭迎面扑来的时候,穹甚至感觉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轻微的刺痛感;力度也比方才的一发强劲了不少——轻而易举地就将他迷你款的身躯掀翻在地。
“呜啊——比刚才的难顶多了——”这一发臭气风力持续了比原先二倍有余的时间才堪堪停下,整座沙盘广场里已经基本被三月七放出来的屁雾给填满了。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有些动弹不得,而这样的高度每一次呼吸都会不免吸入大量空气和屁雾混合成的污浊。
“哼哼~~~这下知道厉害了吧!让你给本姑娘乱提要求——还敢不敢再强迫着我给你放了?嗯?”
“咳咳,我……我,我还能撑!只要三月能一直放我就能一直——”还没等他说完,三月七就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放到了一边的转换门附近。“闭嘴吧你!今天本姑娘可是满足你了哦,后面一个月你拍照都得对我言听计从的,知道了没有?!”
“知道,知道啦……哎,为什么一个答应陪你拍照你就能兴奋成这样?”
“哼哼~~~你把我对拍照的爱好代入到你对这种怪东西的爱好,你就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了!”
“你这么说的话……好吧,我承认我也很兴奋就是了。”
三月七不紧不慢地把鞋子穿好,然后用比当时爬上来的时候快了几倍的速度一个翻身就平稳地落地。穹这边就照常穿过了转换装置,随着视野一片混乱后自己就以原本的体型跌坐在沙盘一旁的地毯上。
“你这怎么突然摔地上了啊?!别是在里面待太久不习惯正常体型的生活了吧!来,慢点,我扶你起来——”
“哎哟我这个老腰啊……差点给我摔散架了,没,没事——我还不至于那么一点时间就不习惯这个“大人的世界”了,而且还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要不说你的爱好好奇怪呢——为什么会有人小孩被缩小到那个样子啊拜托。好啦好啦,本姑娘答应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你知我知,快走!一会儿姬子姐他们该等着急了。”
说罢,三月七就拉着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徒留沙盘上一片狼藉的模样。好在是刚刚两人玩耍的地方是比较靠内部的广场部分,除非靠近了往里探头看,否则根本观察不到什么端倪。
原本吵吵闹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不过一会儿,大厅的灯光就被在外等候的橡木家系管家关掉了,他们也没观察到沙盘里的异象。整个房间安静的出奇,直到——
几条亮闪闪的粉金色金鱼悄然游荡在偌大的厅堂里,一阵悉悉索索的讥笑声由远及近地蔓延在这个大厅中央。
“哎呀~~~看来可怜的鸡翅膀男孩已经变成了哑巴呢,那这个地方就暂时没人管咯!要不,把它变成“酒馆”也不是不行——嘻嘻嘻~~~”少女明亮的眸子里闪耀着如梦似幻的花朵状亮纹,来到刚刚被糟蹋过一番的沙盘里看着被破坏的痕迹。她从腰间的绑带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寰宇摄影大全》,然后熟练地点进了那个“远景人物拍摄”板块。
“哟!原来小灰毛真把照片发在这里了啊~~~可以啊小灰毛,敢在鸡翅膀男孩的地盘撒野搞这种事情~~~弄得我也有点想试试了呢——既然这样的话,也请你满足下我好咯?不过嘛,我可不会像她那样温和,嘻嘻~~~”在确认了这片“目标场地”之后,她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片漆黑的厅堂。
“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一下那位粉头发的小姑娘,然后稍微得到一点她的“小秘密”就成了,就凭小灰毛的灵敏度肯定是察觉不到的。毕竟,他怎么能拒绝一位主动陪他玩巨大化美少女的小姑娘呢?不过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我不用任何伪装也能轻轻松松让他屈服于我呢……看他的样子可不像是什么专一的家伙,不过嘛~~~伪装成其他人的样子才比较有乐子呢……乐子神在上,在一厢情愿的人面前现出真身,让他发现……你被耍了!才是我花火最擅长的乐子嘛——嘿嘿嘿嘿~~~~”
身穿红衣的小姑娘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朝露公馆,而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就像是出入自己家的住宅一样自然。
来到惊梦酒吧门前,一切如常,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三月,你今天还要去喝酒啊……不是要回去泡泡脚吗?”
“哎呀,那个又不急嘛!再说了,其一是酒吧有不少无酒精饮品,二是本姑娘早就成年了!倒是你,要是按照年龄算的话你可还没成年呢——”
“没成年我照样也能进酒吧的好吧,加拉赫又没管过我这个。不过,我得先去找一下爱德华先生,那里有个东西要我取一下。”
“干什么!你又要一个人跑哪去——到时候本姑娘又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哎呀我去去就回,很快的。爱德华先生你应该知道吧;那个梦境体验馆的老板,说是黑天鹅小姐留给我的一个特殊梦泡要我拿一下。三月你先去,给我五分钟!”还没等三月七拉住他问个究竟,穹便撒腿一溜烟跑掉了。
“喂!你这家伙——气死本姑娘了!到时候你出事了我可,我可……算了,还是要去找他的,唉~~~”三月七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但看着他跑远的样子也是无奈,只能自己一个人先进去酒吧了。
“到底是什么特殊的梦泡啊……算了,拿回来再说;黑天鹅……她不会又要对我的记忆搞什么幺蛾子吧?”穹怀着质疑的心情,来到那只巨大的机械眼睛——爱德华先生面前。
“好久不见,星穹列车的开拓客,正如您所收到的信息;贵客黑天鹅小姐为您留下了一枚梦泡,请问您是否要立刻体验一下?当然,您也可以先收下,待到时间自由了再来体验也可以。”那枚巨大的眼球左右摆动着,已经可以说的上熟悉的电子音传入耳畔居然有那么一丝亲切感。
“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时间不算很长,因此我才询问您是否立刻体验。”
“既然您决定了,那请您闭上双眼;我会为您接通梦泡的世界。”
一阵沉浸感袭来,接通梦泡的速度倒是不慢——不过在短暂空白后睁开双眼,面前的世界似乎依旧是黄金的时刻。四周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如今不是在梦境体验馆附近而已。
“啊?黑天鹅她搞的什么幺蛾子……这不就是黄金的时刻——刻!怎,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地面在晃动?梦境世界也会地震的?”
但这样的颤动并不像是地震那样持续一阵的晃动,而是如同跟着某种节奏的一下一下的晃动;就像是——刚才三月七在沙盘里迈步的时候,穹所感受到的震动十分相似。
“别开玩笑了!这又不是沙盘上,周围的世界又没有BUG,而且行人也都是正常的……等,等等……”正当穹试图摆脱这个他所认为的“幻觉”的时候,原本亮堂堂的地面上突然被大片无边际的阴影笼罩起来。简直和当时那只忆域迷因从阴影里降临的时候如出一辙。
“这,这是——“何物朝向死亡”?不对,那家伙的影子不是这样的,这是——”
“这声音……花火?你,你怎么会在我头顶上……难道黑天鹅又在耍我?”穹原地呆愣着,抬起头往上空看去;那对标志性的亮红色眼瞳正与他的金色眼睛对视着——此时的花火变得无比高大,就像是刚才沙盘里穹与三月七的绝对体型差;不,此时两人的体型差比刚才还要巨大。
“没有啦没有啦,这只梦泡和那位忆者小姐没关系;我又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化成她的模样骗过那个笨蛋机械眼睛,对我来说还是很简单的嘛。毕竟我要是在梦泡上署名“匹诺康尼最诚实的人”的话,小灰毛这么警惕的人肯定就不会收下了吧?”
“嗯哼?不然呢?在远景人物板块逛了有多久,我可就看到了多久哦?嘻嘻嘻~~~所以我也想试试,看你和那个粉头发的玩的很开心嘛!那可不可以再陪人家多玩一会儿嘛~~~你不是说什么“能陪我玩这个姑娘也就你一个”吗?那现在有了另外一个主动陪你玩的姑娘,你是不是得对我感恩戴德呢?”
还没等她说完,想要趁机溜进街道里的穹就被花火一把给抓住了并且拎到了半空中;花火眯起明亮的眸子玩味地看着他——“小灰毛,这么不想陪我玩嘛?之前在鸡翅膀男孩那里你可是差点都跪着求求她陪你玩的咯?我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什么叫珍惜呢?我可是主动地要和你玩嘛~~~我可不想看见你那副跪地的狼狈样子,虽然想着就很有乐子就是了;乐子神在上——我花火可没有逼你那么做哦……”
“放你下来,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可不保证这么高的高度你摔下去会怎么样,毕竟谁知道在梦境的梦境里摔成四分五裂的样子会发生什么呢~~~刚好我也想知道,你要的话我可就放手咯~~~”
“别!花火!等,等一下……我们,我们可以谈谈……”
“哦?小灰毛终于动摇了,肯和我多玩一会儿了?”听到这里的花火看起来还是蛮高兴地把穹捧在手心里;“早这样多好,为了安全起见;让我们坐下聊聊吧。”随后穹便看见花火十分自然地坐在了这片繁华的街道上,这一坐轻而易举地压碎了几幢林立的大厦,化成一片瓦砾碎块和花火落下的屁股和为沉重的阴影向着道路上的四处逃窜的行人和设施重重压下——但是和当时三月七的畏手畏脚比起来,花火对此就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神情的变化。
“看见了吧,这才是体型差和巨大美少女的核心嘛……我知道!你们玩的可能不会特别开放吧……?现在我可以满足你哦!小灰毛~~~虽然梦泡的时间有限,剩下这点时间也足够我给你展示了——其实我还是很爱惜你的嘛,要不早就一脚把你给踩扁了!毕竟小灰毛得陪我玩点更刺激的~~~等一下,先站起来再说——哎哟!”
一手端着穹的花火貌似是想重新站起来,结果一手撑地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整个人向后倒去——本来娇嫩欲滴的小小躯体在绝对体型差下显得那样巨大,瞬间把她阴影下的楼宇统统给压得碎成了一堆残垣断壁;其中自然也免不了来不及跑掉的行人被废墟直接掩埋。但是那些声音在花火的耳中完全占不到什么地位——她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是死是活,是否完整。对于假面愚者来说;自己的乐趣永远都是被摆在第一位的,就连乐子神的事情都要往后放一位,哪里来的心思怜悯那些与她而言无关紧要的事情?
“怎么这样还能滑一下呢……有点疼,哎哟~~~还是先站起来让你陪我玩个有意思的吧;再过一小会儿,梦泡的时间就要到达极限了呢——”花火的眼睛里亮起了樱花状的纹路——随之便是一阵恍惚的眩晕感冲上穹的脑海;“为了避免一会儿刺激太强了导致你突然惊醒,会有害身体,就请你先……小小浅睡一会儿吧~~~”
花火紧盯着他的右眼里亮起樱花状的斑纹——接踵而来的便是朦朦胧胧的困意,在仅剩下的部分清醒里,穹能感觉到花火的手正轻轻捏着自己的身子;好像是一点点地将自己向下放但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直到降到一个差不多的高度便停下,面前粉嫩白花花的一片看不清说什么,而她的动作也改为开始将自己向什么东西的深处推动。
“别急嘛小灰毛,这可是送你安全离开梦泡的唯一办法~~嘻嘻~~~而且这样的话才最有乐趣——”穹的身体在两边的柔软里越陷越深——而随着深度愈加,一阵浓烈的奇臭渐渐出现在嗅觉的范围内,并飞速的扩张开来在短短几秒内便占领了穹的整个嗅觉系统——“花火……?我这是,被花火给……”
“别乱动啊小灰毛~~~我要是被你弄得没控制好力度,遭殃的可是你自己哦?很喜欢这种感觉是不是?——平时就连摸到都是奢望的话……被塞进屁股里面的感觉是不是棒极了?嘿嘿嘿~~~光这样还是不够的呢,等到梦泡快结束了,我再把你送出去也不迟……这样的机会,可是一点都不能浪费——”
“臭!臭……好臭啊——为什么,为什么花火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的屁股里面会是这样的味道啊——救命……三月刚才放出来的味道跟这个味道比起来简直是空气清新剂一样的芳香啊,花火的味道,为什么能这么——这也是梦泡里独有的吗?”
“怎么那么不听话还在乱动啊~~~每多挣扎一点,好像就离放出来更进一步了。小灰毛,你可要挺住哦——要是我这下子还没怎么发力的味道就把你熏得昏死了,那后面怎么陪我放飞自我呢~~~?嗯~~~?”
“救,救命——真的要撑不住了啊!为什么,为什么可以这么臭这么恶心?而且这还是花火安静的时候,如果,如果她放屁的话……”一想到这里,穹对于这股恶臭袭击的心情稍微释然了那么一点——毕竟花火也是相当漂亮的女孩子了,要是放在前一会儿,自己肯定是无法拒绝她的邀请。但现在看来,想接受花火的这份“喜欢”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无论他如何尝试着在花火的臀沟里憋气,那股强烈刺激的气味根本就是无孔不入,一丝丝地渗透着他意识的防御。
“为,为什么突然不动了?这里是——”在粘滞的臭味里挣扎许久的穹终于发现自己已经被花火送到这里而且保持不动很久了——他顶着臭味带来的强烈眩晕感,尝试着伸手探知。直到他的手摸到了一片光滑炽热的肌肉,抚摸过后在手上残余的些许粘液散发着和刚才闻到类似的气味。眼前一片漆黑的穹根本没法得知面前究竟是哪里——他艰难地用手感知着面前的物体,其余体力已经被难以忍受的恶臭掠去。
“这是——缝隙?而且这里好热,好热……这就是花火的体温——如果没有这么臭的话,那还是很美好的……咳,真的,要撑不住了,为什么这么臭啊……”
“喂!小灰毛!你可要搞清楚你在做什么哦?虽然我嘛……不介意这种事情,但是你的鼻子恐怕会很介意呢~~~嘻嘻~~~”花火轻轻地收回了那只握着穹的手,从小指开始一点点往回收,直到用自己的食指将穹撑在自己的臀缝里;“接下来可就没那么舒服了哦?后面至于你会不会掉下去的话,可就要靠你自己了;毕竟我也不想自己的手沾到连我自己都觉得忍不了的气味~~~如果你不想从对你来说有几十层楼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摔成一堆零件的话,就努力撑住吧!哈哈哈~~~不过我倒也不至于那么绝情,会尽量给你夹住的,怎么样?你看嘛……不管怎么样,花火大人对你都是那么好~~~”
“这还不叫对你好?除了我之外,你可找不到哪位小姑娘愿意陪你这样玩了吧。哦?我差点忘了那个粉头发小姐了,不过那不也是在你的苦苦哀求下才玩到的嘛!朋友,得了吧!看清楚现实,珍惜点愿意陪你玩的小姑娘吧~~~嘿嘿,就算你不想珍惜的话,我也会有办法让你懂得“珍惜”的~~~”
花火这一席话说的穹实在是哑口无言——实际上如果花火的玩法能够不那么“直截了当”的话,这理应是他愿意反复体验的梦泡了;只可惜事与愿违,不知道花火这是特地为他准备的亦或是她正常的水平,前者倒还算好说,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花火或许会因为太恐怖而被穹排除在名单之外了。
“啊……为什么花火和三月七就不能平衡一下呢——三月玩不开,花火玩的太开了;可能这种事情就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算了,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就算是能找到都是奇中之奇了。慢着——现在不是反思这个的时候啊!花火你——别松手啊啊啊!”
随着花火将食指轻轻抽开,最后一点支撑也就此丢失——随后穹能感受到两侧的温热软肉像是咬合肌一样地发力从两边向他涌来;似乎根本用不上他动弹,花火夹紧的屁股就能轻易将他锁在里面——别说是担心掉下去,哪怕发力想逃出去都不可能;不过这两条路现在貌似都走不通。就算能挣脱开,下面的高度于他而言可是百米深渊;而不挣脱开呢?此时被夹紧在臀沟里的穹被花火炽热的体温燎烧的呼吸困难,拼了命地想多呼吸一些空气保证自己不晕过去;而他一旦大口吸气,徘徊于周围的臭气便会大口大口地涌进他的肺部,这种横竖都是一死的局面,上次见到好像还是和那位忆域迷因正面交锋的时候。
“花火……我看你可比什么忆域迷因强的太多了——咳,我,真的要撑不住了——好热,好黏……”
“嗯~~~?唔嘿嘿~~~如果这样的绝对体型差能映射于真实的梦境世界,那可比这个简短的梦泡要有乐子多了——要是这么想想的话……要是某天的星际和平播报里突然传出来一则类似于“盛会之星匹诺康尼被不知名巨型少女摧毁殆尽”这样的新闻的,那可算是能在酒馆里传上几十年都不会褪色的乐子呢;是那种连乐子神都要坐起来认真看看的哦~~~!”花火还不忘了来回摩擦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肉帮穹稍稍运动一下,以免整个人被夹的太久而失去呼吸能力的风险。而在穹的感受来说,两侧温热的肌肤只要触碰就会轻轻陷入后带着一点点回弹,上下不停的揉搓让他甚至忘记了灼热和周围的肮脏臭气带来的苦痛——“花火……你,你怎么这么会啊!”
“那是当然的咯~~~不往大了说,至少整个放眼整个匹诺康尼来说还有什么是花火大人不会的呢——这种东西都是简简单单啦!小灰毛~~~你不会以为你光是看一个巨大少女的板块就称得上是“不正常”或者“变态”了吧?醒醒,你玩的这些在我看来可太无趣了——亲爱的~~~你还是不够有乐子,或者,不够变态呢?”
“可能……真是我了解的还不够多,但是,花火你也得给我机会去了解啊——!”
“我哪里不给你机会去了解了嘛~~~别怕嘛小灰毛,等到梦泡的时间结束了,你会安全回到那个梦境世界的;等以后,我再带你慢慢了解其他的东西~~~嘻嘻——不过这个以后嘛,说不准是什么时候;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一辈子!总之,你可要一直抱有期待嘛,亲爱的~~~?”
被花火夹在屁股间的穹并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何种动向,但他能感觉到花火的活动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了;两侧的臀肉也没有之前那样夹得那么紧了。这突如其来的舒张感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重生感——至少呼吸顺畅了不少,不至于被花火的温柔乡给淹没到窒息而昏死过去。
“呼——呼——可算是,可算能喘口气了——不然恐怕等不到结束就要被憋到……咳咳咳,唔——还是好臭啊……吸进去的时候嗓子都像是磨砂一样——”此时周围的空气里的恶臭浓度并没有因为花火放松而同步稀释些,但此时已经缺氧已久的穹哪里顾得上什么味道,出于本能的求生欲让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周围充满了腐坏气味的湿热气体——即使这样也不会多好受。
“好啦小灰毛,不用那么着急喘气嘛,省点力气——反正梦泡的时间也要结束了,那么我也得稍微认真点~~~就这样简简单单把你夹在屁股里面还是太便宜你了,毕竟我要保证等价交换才行——来嘛亲爱的,接下来可能会有点臭或者有点难受,不过很短暂的,只要几秒就结束咯?看仔细了~~~”
“什……什么?刚才那个——呃啊——好难闻,咳,还不是什么认真吗?!”
“那不然呢?醒醒吧小灰毛,之前都算是人家在陪你过家家了。就那么一点点简简单单的考验,不然不就成了你单独享受,我上哪找乐子嘛~~~现在做假面愚者很难的啦,工作又难钱又少,乐子神的事情还没完没了;你可是独一无二的乐趣,乐子神一定会喜欢的——亲爱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穹此时已经避无可避——毕竟跑也跑不掉,躲又躲不过;毕竟他又不是脑子愚钝,能被教授认可的人怎么可能意识不到花火说的“认真”十有八九就是用——花火轻轻放松的屁股瓣总算容得下一点点光透入,穹终于能堪堪看清面前的缝隙;菊花花瓣状的粉嫩软肉就近在眼前,两侧花瓣中心的漆黑缝隙随着花火压低身子向后撅臀渐渐裂开成一个橄榄状的无底洞。在穹闻到气味前,光是其中逸散而出的几缕黄色烟雾就已经在向他发出警告——现在闭气早就来不及了,因为就算是闭气了,在花火认真起来的时候也是纯粹的徒劳无功,不如放松点,接受自己即将被她纯度至高的臭屁扼杀在梦泡之中,然后被梦境的机制给强行扔回黄金的时刻。
“匹诺康尼不存在真正的“死亡”,那只是生理意义上的不会死亡嘛!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亲爱的体验一下何为梦境里的“死亡”的感觉,别怕哦~~~一瞬间就结束了,然后你就会被安全地送回原本的梦境世界~~~嘻嘻嘻~~~”
“先前我一直以为那个忆域迷因已经是匹诺康尼里面最恐怖的个体了,今天也是开了眼界了……花火大人,请别——”
“现在叫我也没有用的啦~~~这东西我可憋不回去,另外都说了你不用怕不用怕的……可别让我重复第三遍了哦?亲爱的——我可不想让你那么早就被我玩坏了,毕竟我还能从你身上榨取更多的乐趣呢~~~嗯哼~~~嗯——!”
穹面前那缝隙一样宽窄的无底洞随着花火的发力和一阵阵愈发清晰的腹鸣声愈加膨胀开来,渐渐变成了足有花火一指宽的洞穴;其中缭绕的黄雾愈发稠密而粘腻——光就是这样的残余屁雾都足以让他为了避免吸入产生痛苦的烧灼感而停止求饶的话语。一些浓黄色的屁雾浮于他的脸颊上,宛如细小的火舌舔舐传来的刺痛将穹原本快要跌入昏迷的意识一遍遍从悬崖边拉回,松开,如此循环——直到——
“噗噗噗噗~~~~噗呜呜呜——卟呜——卟呜呜呜呜呜~~~~噗噗噗噗——噗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一阵泥浆一样粘稠的棕黄色的屁柱猛地将橄榄状的长形屁穴顶开成了饱满的圆洞,穹直面着这样恐怖的臭屁袭击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宛如陷入流沙般被瞬间淹没。
哪怕刚才在臀沟里淤积残余的气味以及后面作为预警飘散出来的黄雾已经给了穹足够的预期和对其新鲜屁雾味道的想象;但是直到这阵棕黄色的毒气正面灌进鼻腔的时候才让他明白;之前的那些想象都太过局限了——浓郁且带有刺激性的屁雾猛烈烧灼着他的呼吸系统,就算是吸入了仅仅几口也足以让人有种肺部已然糜烂的错觉。难以忍受的疼痛过后才轮到嗅觉的体会占据五感的高地——最直接冲上来的便是一股腐烂坏死的蛋白质或说是臭鸡蛋的气味,随后在这股气味掀起的余波里;各色酸臭和发酵腐败的气味层出不穷。或是由于猛烈的气流直接灌进了鼻子和口腔,他并没有机会去体验花火放屁的回味——在这之前,穹的意识就已经被夺走了。
“亲爱的~~~喜欢这份小礼物嘛?如果喜欢的话,随后我还会让你体验到的。不喜欢的话呢——小灰毛,花火大人会一点一点强迫你爱上的,嘿嘿嘿~~~”
海量的臭屁从花火兴奋颤动的屁穴中爆发出来随后向外溢出——哪怕她依旧夹着臀瓣意图让穹这个倒霉蛋多体会体会自己的芳香;这也刚好让逃逸出来的屁雾以一种喷射状的气柱重重地轰在了她屁股下方的街道上。先是大力撞击引起的气浪将地皮,砖瓦,附近的物件和建筑物撕碎,随后与仓皇逃窜的倒霉过路人们一同掀飞到半空中再重重落下;但这完全不是问题所在,随着而来的恶臭屁雾才是——此时才发现花火放出来的屁不光拥有足以瞬时击穿意识的浓烈气味,当这阵棕黄色的薄雾散开到瓦砾和碎片之中时便产生了一阵阵无休止的呲呲声;那些建筑材料正在这股可怖的浓雾里渐渐融化,成为黄雾的一部分。
“哼哼~~~这还差不多,我很满意!”这便是梦泡中最后一句话,只不过在梦泡结束前,穹的意识早就被那一发用温热的肛门直直贴在脸上的毒气弹打回了原本的梦境世界——可能这就是花火所说的“死亡的感觉”,实际上真实的死亡也不过如此。
梦泡的反应结束,一切回到现实。只不过在爱德华医生面前,站着的是一位可爱的红衣姑娘——她的脸上带着讥笑表情的狐狸面具,笑嘻嘻地看着地上昏迷的“小灰毛”。
“呀——!原来我的威力都大到能影响到梦泡以外的世界了?那要是再多锻炼锻炼的话,把匹诺康尼搅得满是乐子还不是迟早的事情?小灰毛~~~看来你还是蛮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梦泡的是不是?嗯~~~你要是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呦?”
此时的穹哪里还说得出话?虽然梦泡世界和匹诺康尼的梦境并无链接,但是仍旧有一阵猛烈的晕眩感和回味来的腥臭刺鼻萦绕再他的头颅中。花火蹲下身来,用手指轻轻试探了下鼻息和喘息这些基本的生理机能——有些缓慢,不过至少还是平稳的。
“抵抗力还可以嘛!小灰毛~~~我果然没看错人,嘻嘻~~~回头再来找你玩!这颗梦泡就留给你咯?以后要是我不在附近的话,亲爱的还是可以拿出这枚梦泡,来怀念一下我的温柔乡的——嗯?嘿嘿嘿~~~”
将刚才的那枚颜色泛黄的梦泡塞进了穹的口袋,花火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