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几年前曾作有关三国文章,如今视之,不合史实,纯凭臆想,味同嚼蜡,如鲠在喉。近来读《三国志》,略知历史,于是重制其文,效仿史家笔墨,加以演义,试为小说。其中怪力乱神,人物毁誉,不足为信,只为戏乐而已。如有冒犯,在此先向您道个歉,望您海涵。
草稿拟为文言,后虽译为白话,却终不能尽其中韵味,故不译。如不欲读文言,可使AI翻为白话,并稍加润色,这样本文也算与AI一同创作了。平心而论,AI翻译润色后的更佳。
各章节先后创作,思绪与文笔未必统一,兴致亦起伏难料,良莠不齐,个中不足,还请大家赐教斧正。
第一章 灵帝末南华仙落凡 巨鹿中张氏子受书
昔始皇一统六国,天下遂归于秦。高祖斩白蛇以起,汉承其祚。至于禅庭于魏,而后晋更代之,所多殊异,盖天生南华以乱世,欲以戕平无道耳。
灵帝末,巨鹿郡兄弟者三,最长者名张角,弟曰张宝、张梁。角本茂才,不得志。一日,三人上山采药,拨草探穴,至正午,所获甚少,而皆汗如浆出,方觉其山嶙峋,其势陡异。林间多树,少走兽,其叶繁茂或可蔽日。梁见状,心有不安:“此地清幽不可久居,宜早还也。”宝犹豫,而角起身正色曰:“今日所获,尚不足安身,而况济庶民乎?此地少豺狼,绝虎豹,我兄弟三人,又何惧哉?”梁从之。
三人深入,无所获,欲还,但见一人立于松下石上。鹤发玄衣,执藜杖,赤足而立,状若黄老道也。及近观,方见其白面碧眼,貌似俊俏书生。角心知此人不凡,携弟二人纳头便拜:“不才张角携弟二人拜见仙人。”仙人奇之:“汝何以知吾为仙人耶?”宝与梁异其女声,疑为坤道,惟角对曰:“山陡甚,日如火,尊驾自泰然处其间,是以知之。”仙人嘉其慧,宽衣带,自怀中取书三卷,“吾南华仙也。上有好生之德,闻汝素有经世济民之志,欲以天书与汝曹。”言罢,其上二卷滑落,仙人但急以膝夹其一,另有不及者落至足前。张角知利害,俯首低眉,宝虽不晓其意亦效之,惟梁见其姿貌绝伦,孰视之,言“谢仙人”之语,便进拾之。书重逾泰山,梁虽抵足并力,不能举也。仙人闭目,负手持书而立,不出一言以复。角谓曰:“仙人之物,岂寻常可得?昔黄石公付留侯,三坠三履;今仙人授书,吾当事之。”
角遂止梁,静观仙人行状,惟其合膝接书之意,乃跪进前,撩其下裳,自钻入。果空,内无一衣以附,遂心大定,以舌事其牝户。无多时淫水出如汩,尽敷其面。少顷,牝女胯松,天书自落,角为舐之如常,漫溢者皆入喉。既出,张角再拜,仙人遂颔之:“亦汝之赏也。”角遂得其书。弟宝会其意,拜而俯首,请吮其足。仙人未之止也。宝遂以口舌之津润之。自指至踵,靡有阙漏,虽指缝之深,宝亦以舌探之。初极咸,后遂无味,而两足玉质如初。吮罢,仙人无复颜色,张宝因得其书。至张梁,虽鲁莽,亦觉其要旨,而不知何所为。张角授之曰:“书于身后,何不乘后取之。”梁略通其意,遂至其后,扯裳便入。内里闷似热炉,梁但见两股如玉柱,莹莹其间,以承其尻。中有灿如花者,后庭也。梁始知其分,以舌触其尻眼,复吸吮之。皴及屎垢,皆入其口,涩苦难当,更有粪臭盈其口鼻,梁几欲呕,然思其仙人之物,故吞而咽之。许久,梁以为事毕,欲出,奈何仙人止之:“尚未尽也。”梁遂还,复吮之,舌自深入后庭,如鳅行泥沼,蜿蜒花心,忽觉其异动,自以与牝女相合,更相迎之。“卜——”浊气自孔中出,盈满肺腑,几不可闻。张梁不胜其臭,惊惧欲退,仙人按之,曰:“受之,此先天之气也。”使梁以面入尻谷,鼻抵其沟以当后庭,呼吸皆仰之。尻眼张,仙人之气出,灌注其鼻,梁不能受,双眼翻而迷倒。裙裳内自尻下皆弥漫,其外则风平如故。“何如?”张梁无以应。张角、张宝皆俯首,莫敢视。“汝曹各安其分,毋负也。”抬首,仙人已无踪,余天书一卷及张梁死生未分。
东海嗅尻客注:仙本无垢,奈何使角等净之,非为炼心,止增欲乐耳。
第二章 平黄巾皇甫嵩火攻破贼 诛阉官董太师应召进京(稍含排泄内容)
南华仙所授者,《太平要术》也,分天、地、人三卷。既还,张角得天书,张宝习地书,及数日,张梁转醒,得授人书。角能为符水治病,宝善画符,有健体利足之效,二者辄救济乡里,由是于郡中知名。惟梁无所异,众遂小觑之。
角游方诸州,道法愈深,声名日显,遂创太平道,欲以济庶民、伐无道。时大旱,岁饥,瘟疫横行数州,角取牝女,以其淫水作符,众莫之知也。既干,符成,生食饱腹,入水为药。角常以符水医之,疫疾自平。所救者无不感激涕零,惊为仙人,携家奔角,太平道因信众日增。
所在太守素闻角贤,以太平道有教化之功,皆由之。如此数年,太平道众遍青、幽、冀、徐、豫、兖、荆、扬八州,会阉官乱政,士人多为党锢,角以为可乘,集三十六方渠帅,欲倾覆汉室。一方者,可万人也,角谓众多,乃分兵数地,头覆黄巾,使人于城楼、宫阙处志之“甲子”,期于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时并起,则中原可一股而下。会谋泄,朝廷大震,解党锢,遣皇甫嵩、朱儁、卢植将三路大军击之,又诏诸校尉自出郡县以募兵讨贼。黄巾众猝遭逆击,不能敌,溃散甚多,惟角兄弟三人所率大军尚存。嵩、儁逐残兵而去,欲尽诛之,卢植连战连捷,贼不能当,见围于冀州广宗城中。城高且坚,少水。植通渠截流,断其粮水,不攻而俟贼自破。张宝见情急,惶恐欲逃:“为之奈何?”角淡然:“吾已有策,但静观之。”不足月,城外军疲而角等无忧。植甚疑之,欲攻,会督军来,以其讨贼不利,收拘之,遣送回京以听发落,使董卓领其职。督军黄门左丰,阉党也。初,中常侍张让等,不能人事,闻角有道,又能为长生之法,阴与之书,遂有往来。
卓知卢植所以获罪,初到即遣军急攻之。角等早有守备,多为器具,宝使士卒佩黄符,身轻体捷。卓兵逆扶云梯而上,冲杀甚勇,角使人焚之,又以粪水金汁淋之,城下士卒相蹈,死者甚众。卓遣投石车攻之,城上亦有投石车,居高而临下,毁之。卓军溃,大败,角等遣兵追之。会涿郡刘备出为校尉,募兵至,救卓,卓乃免死。
角率众出,获其粮资,邻水结营。朱儁闻之,速来要击之,与野战。角军大败,张梁曰:“引还,吾可破之。”遂且战且退,至营寨,使妇女伏其中,生食其符,以尻向敌。儁等冲杀入,梁命曰:“释之。”秽声四起,黄霭冲天。兵卒猝迎之,但见左右尻眼,矢气喷发,浊臭扑面,如坠粪坑,呼吸皆倒。黄巾军既饮符水,虽屎臭难耐,亦无所害,大破之。梁大笑:“此仙人之法,汝可知之乎?”儁急走狼狈。
及皇甫嵩平寇至,与朱儁合,惧其尻阵,围不敢攻。或谏曰:“彼阴秽之物,何不以阳火克之。”嵩从之,乃择死士千人,夜袭贼营。夜浓重,梁不知其众寡,以为大军至,命女如法释之,一时矢气尽出,如黄幡蔽月,难以视物。嵩见黄龙盘营,使弓手以火箭围射之,倏而引燃,矢气翻作火海,焦臭数里。黄气零落,四散入寻常人家,不知所踪。角等皆死。黄巾遂定。
大军还,论功行赏,嵩以己功代诸将罪,使官复原职。会金城边章、韩遂反,遣诸将往拒之。
未几,灵帝崩,少帝践祚,以生母何氏为太后,母兄何进为大将军。何进深疾阉党逆乱朝纲,召校尉袁绍、曹操等,欲谋诛之。何太后不从。绍与操谏曰:“何不遽杀之,以绝后患?”进不从,乃召董卓进京,使与阉官鹬蚌相争。
时太后居长乐宫,素与王美人有隙。王美人,灵帝之妃,献帝生母也。既得势,即以鸩酒赐之,黄门欲往送之,太后止之,躬自便溺杯中,鸩酒盈满而洒。王美人饮之,见底,忽有硬如顽石者入其喉,扼之,腥臭异常不能吐,俄而毒发,双目瞪而死。太皇太后董氏不堪受辱,自绝于殿中。
中常侍张让、赵忠等,畏何进锋芒,猥自事后,得宠,因谗言谮毁之。太后听让之言,诏进入宫。进无所备,入,见赵忠卧于榻,后跨坐覆其面,意甚满,间又靡靡之声,乃大惊。张让命黄门侍者缚而杀之。进掾属知其薨,率进众入而杀之,赵忠毙,让等携少帝、献帝遁走。会董卓至,擒杀之,复得二帝。入京,以其军卒骁勇,不从者皆镇杀。由是掌权,拜太师,号“尚父”。
卓以扫清阉官入后宫,私纳宫女有美色者。见太后有颜色,逼迫之,后固不从,卓强为之,太后急,矢气皆出,粪尿齐下,卓不能受,遂棒杀之。自谓太皇太后董氏族人,为报其仇,尽诛何氏族人,废少帝,拥而立献帝。
校尉袁绍、曹操等,羞与之为伍,出任太守,募兵起,合山东数州以为盟,欲讨董。卓闻山东兵起,遂劫掠财宝,徙天子于长安,自镇洛阳,焚之,千里皇城遂作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