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ion 5 救赎&守护
周日过后，又是周一。
午后的阳光透过图书馆高处的彩绘玻璃窗，在橡木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拉里尔的手指在一本《嗅觉神经学》的书脊上停顿，一股奇特的气息突然进入他的鼻腔。
"这是……？"他喃喃自语，眉头微皱。这股气味太特别了——初闻是雨后的青苔，清新中带着泥土的湿润，随后却微妙地转变为酸奶发酵般的微酸，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
他的瞳孔微微扩大，循着气味源头缓缓抬头。透过两排书架间的缝隙，他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那边有人吗？"他试探性地问道。
书架后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一个抱着厚重书本的女生惊慌失措地后退，蓝灰色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对、对不起！"女生细若蚊呐的声音传来，书本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
拉里尔走近几步，温和地说："没关系，我只是...呃，被这个特别的气味吸引了。你是……杨学姐对吧？我在生物课上见过你。"
杨涩宣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那个...气味……我……"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就在这时，拉里尔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简讯："拉里尔同学，请立即到学生会办公室报到。逾期将按校规处理。"
"学生会？"拉里尔皱眉，"这个时间找我有什么事……"
他抬头看向杨涩宣，发现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杨学姐，你知道薇莉亚学姐为什么找我吗？"
杨涩宣的嘴唇颤抖着，右手无意识地抚上胸前的银色树叶胸针。"薇莉亚学姐她...很严格..."她声音越来越小，"如果……如果是她找你……请务必……"
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杨涩宣像受惊的小鹿般后退几步。"我……我得走了。"她匆忙将一本书塞进拉里尔手中。
拉里尔低头看了看书名——《异常嗅觉研究》，书页间露出一角便签。"等等，杨涩宣，"他叫住正要离开的女生，"这本书……"
"请……请小心。"杨涩宣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然后匆匆消失在书架间。
远处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拉里尔深吸一口气，将便签小心收好。"好吧，"他自言自语道，"看来得去会会这位学生会长了。"
他最后看了眼杨涩宣离去的方向，那股奇特的青苔酸奶味似乎还萦绕在空气中。"为什么……"他轻声呢喃，"为什么这个味道会让我觉得这么……熟悉？"
拉里尔站在学生会办公室厚重的橡木门前，手指悬在半空犹豫着是否要敲门。就在这时，门扉无声地向内滑开，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到来。
"拉里尔同学。"一个慵懒而甜腻的声音从昏暗的室内传来，"我该给你记过呢，还是……"
薇莉亚倚在真皮座椅上缓缓转身，黑色哥特裙装的蕾丝袖口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她手中的钢笔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金属笔尖在光线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她突然倾身向前，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拉里尔下意识后退半步，喉结不安地滚动。"我不明白，学姐。如果是关于上周的缺勤记录……"
"嘘——"薇莉亚用钢笔抵住他的嘴唇，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浑身一颤。"我听说……"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蛊惑般的韵律，"你能闻到特别的味道？"
钢笔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他的鼻尖。拉里尔闻到一股甜腻的墨水味，混合着薇莉亚手腕处传来的麝香香水气息。
"我们来做个……小测试。"她突然站起身，黑色裙摆如花瓣般散开。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计算过距离，直到将拉里尔逼退到墙角。
密闭的办公室里，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薇莉亚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裙摆，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鼓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仔细闻哦~"她甜腻地低语，"这是特别为你准备的……"
噗嘶——
一股温热的浊流从她裙下溢出，初闻是上等黑醋栗的醇厚果香，随后却渐渐转变为某种更浓郁、更私密的气息——像是陈年红酒混合着融化的黑巧克力，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腥甜。气体在密闭空间里迅速扩散，形成几乎可见的淡粉色薄雾。
"怎么样？"薇莉亚陶醉地深吸一口气，"这可是我花了三周时间调制的特调配方~"
拉里尔的视野开始扭曲，眼前的景象如同隔着一层流动的蜂蜜。他拼命屏住呼吸，但那股气味却仿佛有生命般，从毛孔渗入他的血液。
"啊啦，在忍耐呢~"薇莉亚突然贴近，红唇几乎碰到他的耳垂，"但你知道吗？越是抵抗……"她的裙摆再次鼓起，"……味道就会越浓哦~"
拉里尔的瞳孔骤然收缩。薇莉亚优雅地侧身坐在办公桌边缘，黑色蕾丝裙摆如花瓣般铺展开来。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撩起裙角，露出被吊带黑丝包裹的浑圆臀部——那层薄如蝉翼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绷紧，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
"要来了哦~"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危险的颤音。
卟噜噜噜————
这次的气体带着惊人的热度，在密闭空间里形成肉眼可见的淡金色雾霭。初闻是黑醋栗果酱的甜腻，随后却迅速发酵成酒精般的灼烈，最后沉淀为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一一就像在橡木桶中陈酿多年的葡萄酒突然被打翻，混合着融化的黑巧克力和一丝.. 女性特有的私密气息。
"哈啊……"薇莉亚陶醉地眯起眼睛，指尖划过自己泛红的脸颊，"看啊，连颜色都变成金色了呢~"
拉里尔的视野开始扭曲，眼前的景象如同隔着-层晃动的蜂蜜。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鼻腔黏膜传来灼烧般的刺痛。更可怕的是，那股气味仿佛有生命般，正顺着他的呼吸道往肺部深处钻去。
"很难受吗?"薇莉亚突然贴近，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但你的身体..似乎很诚实呢~"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下移。
拉里尔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校服裤子已经撑起.了一个羞耻的弧度。某种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正在发生，而薇莉亚显然对此十分满意。
"砰!"
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巨响。薇莉亚不悦地转头,这个分神的刹那，拉里尔用尽最后的力气撞开她，距跄着冲向门口。
走廊上，杨涩宣正手忙脚乱地扶起倾倒的书架。看到拉里尔跌跌撞撞的身影，她蓝灰色的瞳孔剧烈收，缩: "前、前辈!这边! "。她冰凉的小手抓住拉里尔滚烫的手腕，拽着他向安全出口狂奔。奔跑间，拉里尔恍惚看到她的裙摆后方，隐约有淡青色的气体飘散在空气中……
储物间的木门在身后发出"咔嗒"的脆响，杨涩宣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拧上反锁旋钮。昏暗的空间里只有高处一扇小小的气窗透进些许光线，照出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呼——呼……"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息，蓝灰色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前，"前、前辈……你没事吧？"
拉里尔背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储物间狭小的空间里，他忽然捕捉到一股全新的气味——初闻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青苔，清新自然，随后却微妙地转变为酸奶在阳光下微微发酵的酸甜，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
"这个味道……"拉里尔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头痛竟然缓解了几分，"好特别……"
"啊！"杨涩宣突然惊叫一声，双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裙摆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储物架。几个空玻璃瓶叮当作响，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一紧张就……"
噗——
一声细若蚊呐的轻响在寂静的储物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拉里尔看见杨涩宣的裙摆微微鼓起一个可爱的弧度，随即那股酸奶青苔的气息突然变得浓郁起来，在密闭空间里形成一团温暖的氛围。
"呜……"杨涩宣捂住脸蹲下身，耳尖红得几乎透明，"太、太丢人了……"
拉里尔惊讶地发现，随着这股气息在空气中扩散，薇莉亚留下的致幻气体带来的眩晕感竟然在逐渐消退。他的视线重新变得清晰，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等等……"他不由自主向前倾身，"杨学姐，你的...呃...气味，好像在抵消薇莉亚学姐的……"
"啊！请、请不要说出来！"杨涩宣从指缝间露出半只湿润的眼睛，"这、这是……我的特殊体质……"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薇莉亚学姐的气体含有...含有曼陀罗和颠茄的提取物……会、会让人产生幻觉……"
噗卟——
又是一阵轻微的响动，这次带着更多液体的震颤感。杨涩宣绝望地把脸埋进膝盖里，蓝灰色长发垂落在地面上："杀了我吧……"
拉里尔却惊讶地发现，新释放的气体中酸奶的酸味更加明显，还混合着一种类似新鲜切开的黄瓜般的清爽。他的大脑前所未有地清醒起来。他犹豫着开口，"你的...呃...排气，是不是有解毒效果？"
杨涩宣的身体僵住了。良久，她才从膝盖间抬起通红的小脸："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细若蚊呐，"这是...这是我的能力……但我从来控制不好……"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杨涩宣的脸色瞬间煞白。在极度的紧张中，她的裙摆再次不受控制地鼓起——
噗噜噜~~~
这次的声音绵长而湿润，带着明显的发酵感。密闭的储物间里瞬间充满了浓郁的酸奶香气，混合着雨后森林般的清新。拉里尔惊讶地看到，从杨涩宣裙摆下溢出的气体竟然呈现出淡淡的蓝绿色，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前、前辈……"杨涩宣带着哭腔小声说道，"请……请深呼吸……这是我的……我的特殊配方……能暂时屏蔽她的追踪……"
拉里尔照做了。随着这股奇特的气体充满肺部，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仿佛置身于清晨的森林。门外薇莉亚的脚步声突然变得迟疑，随后渐渐远去。
"她……她暂时找不到我们了……"杨涩宣虚弱地靠在墙上，"但效果……最多维持十分钟……"
拉里尔注视着眼前这个害羞的学姐，突然意识到："所以你也是……教会的成员？"
杨涩宣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蓝灰色长发垂落，遮住了她闪烁的眼神。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几乎要淹没在储物间外空调运转的嗡鸣中。
拉里尔向前倾身，敏锐地注意到她胸前的银色树叶胸针正在微微发烫——那绝非普通的装饰品，边缘处隐约可见细密的符文在发光。
"这个气味，"他压低声音，"还有刚才那些气体...不可能是巧合。薇莉亚学姐说过什么'配方'……"
杨涩宣突然抬头，湿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她颤抖着从领口拽出那枚胸针，在昏暗的光线下，拉里尔看清了背面刻着的细小文字：「守护之叶」。
"三分钟。"她突然说道，声音依然轻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从这里往西侧楼梯下去，穿过家政教室，可以直达旧校舍后门。"
她快速从裙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的喷雾瓶，塞进拉里尔手中。"遇到黑色雾气时就喷这个……能暂时中和'救赎派'的追踪气体。"
"等等，什么救赎派？"拉里尔握住她的手腕，"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杨涩宣的嘴唇颤抖着，突然从储物架上取下一个空玻璃瓶。在拉里尔震惊的目光中，她轻轻掀起裙摆——
噗噜——嘶——
一股比之前浓郁数倍的蓝绿色气体被精准地收集进玻璃瓶，在瓶中形成漩涡状的雾气。她迅速用软木塞封住瓶口，塞进拉里尔的书包。"带着这个……遇到危险时就打开。"她的耳尖通红，却坚持说完，"我是「青苔」……守护派的见习成员。"
远处突然传来门被踹开的巨响，薇莉亚甜腻的嗓音带着危险的韵律。
"快走！"杨涩宣猛地推开拉里尔。
随着储物间门被暴力推开，拉里尔最后看到的，是杨涩宣的背影，和她悄悄背在身后、对他比出的"快逃"手势。
当拉里尔气喘吁吁地冲出校舍后门时，夕阳已经将天空染成血色。他紧紧攥着那个喷雾瓶，背包里的玻璃瓶散发着微弱的蓝绿色荧光。
远处钟楼传来六声钟响，惊起一群乌鸦。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旧校舍方向，仿佛在为他指引道路。拉里尔深吸一口气，朝着逐渐被暮色吞噬的校门跑去。
暮色透过学生会的落地窗，将整个房间染成暧昧的橘红色。沈星瑶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皮革与墨水的气味中突然混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
"又擅自使用改过的4级配方了？"她的声音清冷如霜，白色长发随着关门的动作轻轻摇曳。修长的手指划过办公桌面，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中准确抽出一份标着"异常气体实验记录"的文件夹。
薇莉亚慵懒地陷在真皮沙发里，黑色哥特裙装的下摆凌乱地铺散开来，露出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双腿。"星瑶好严格啊~"她撅起涂着暗红色唇膏的嘴唇，指尖缠绕着一缕自己的黑发，"人家只是想测试下新调制的配方嘛~"
沈星瑶叹了口气，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近。她弯下腰，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薇莉亚的下巴。"教规第三条，"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危险的韵律，"未经批准的采样实验……要受什么惩罚来着？"
薇莉亚的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伸手拽住沈星瑶的领带，将她拉倒在沙发上。"那就……惩罚我嘛~"她的红唇贴近沈星瑶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带着红酒般的醇香，"用你最拿手的……白麝香气……"
沈星瑶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但表面依然保持着冷静。"胡闹。"她试图起身，却被薇莉亚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两人的制服在摩擦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呐，星瑶……"薇莉亚的手指轻轻描摹着沈星瑶制服的纽扣，指甲上的黑色甲油在暮色中闪着微光，"你明明知道...我最迷恋你的味道了~"她的鼻尖蹭过沈星瑶的颈窝，深深吸气，"那种……高岭之花般的清冷……"
沈星瑶的呼吸节奏明显改变了。她微微偏头，白色长发散落在沙发扶手上。"起来，有人在看..."她的警告被薇莉亚打断。
"才不管呢~"薇莉亚撒娇般地蹭着，黑色裙摆随着动作掀起危险的弧度，"让我闻闻嘛……就一下下……"
沈星瑶无奈地闭上眼，长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噗嘶嘶————
随着她身体的放松，一股淡雅的栀子花香开始在室内弥漫，初闻清冽如雪，渐渐却透出一丝隐秘的甜腻。
"啊……就是这个……"薇莉亚陶醉地深吸一口气，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沈星瑶的衣领，"星瑶的'白麝香'……比任何配方都要……"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沈星瑶突然翻身将她反压在沙发上。"适可而止。"沈星瑶的声音带着警告，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出卖了她的动摇。
薇莉亚却笑得更加灿烂，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悄悄解开沈星瑶领口的第一颗纽扣。"可是……"她的红唇几乎贴上沈星瑶的锁骨，"你明明也在释放气体……"
确实，那股栀子花香正变得越来越浓郁，在室内形成几乎可见的淡白色薄雾。沈星瑶的呼吸明显加快，白色长发有几缕黏在了薇莉亚的脸上。
"最后一次警告..."沈星瑶的声音已经带上喘息。
薇莉亚突然仰头，在沈星瑶唇上落下一个轻吻。"才不要~"她狡黠地眨眨眼，手指突然下移，在沈星瑶微微鼓起的肚子上轻轻一按——
噗嘶——
一股比之前浓郁数倍的栀子花香瞬间爆发，带着令人眩晕的白麝香后调。薇莉亚满足地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沈星瑶怀里，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
"薇莉亚！"沈星瑶难得地提高了音量，但通红的耳根让她的责备毫无威慑力。
"嘿嘿……终于抓到星瑶的把柄了~"薇莉亚像偷腥的猫般得意，手指不安分地滑向沈星瑶的腰带，"原来风纪委员长大人也会……"
她的话被沈星瑶突然的俯身打断。两人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在暮色中分不清彼此。沈星瑶把被黑丝包裹的臀部贴近薇莉亚的口鼻，一股带着少女体香的臭味让怀中的少女轻轻颤抖：
"这是惩罚。"
随后——
卟噜噜——
一阵更为醇厚的气息将薇莉亚完全笼罩。这次的香气中明显加入了某种催情的成分，让薇莉亚的瞳孔瞬间扩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黑色丝袜在沙发皮革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精心维持的哥特妆容开始微微晕染。
"星瑶……太狡猾了……"她的抗议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呜咽，"居然在气体里……加了……"
沈星瑶的嘴角勾起一抹罕见的笑意，手指轻轻抚过薇莉亚泛红的脸颊。"这是你自找的。"她低声说道，看着怀中的少女在自己的气息中逐渐软化。
两人的身影在暮色中融为一体，只有那不断变换的栀子香气，诉说着这场隐秘的较量。窗外，最后一缕夕阳也沉入了地平线，将室内的一切都笼罩在暧昧的黑暗之中。
书架后的暗门微微开启一条缝隙。希维娜的紫眸在阴影中闪烁，手中的录音笔亮着微弱的红光。"果然……"她无声地勾起嘴角。她轻轻抚摸着胸前的双色鸢尾花徽章，悄无声息地退入黑暗。室内的旖旎气息越来越浓，最终将整个学生会办公室染成了粉色的秘境。
学生会办公室的雕花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希维娜修长的身影如同融化在阴影中，紫色长发在透过门缝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她手中的录音笔闪烁着稳定的红光，将室内暧昧的声响尽数捕捉。
"果然如此……"她无声地翕动嘴唇，指尖轻抚胸前那枚特殊的双色鸢尾花徽章——左侧是妖艳的深红，右侧是冰冷的银白。
她后退几步，直到确认自己完全隐没在走廊的阴影中，才从黑色风衣口袋里掏出一部加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正在通话中的界面，通话时长已经持续了23分48秒。
"确认了？"电话那头传来雅格琳甜腻的嗓音，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液体晃动的声响。
希维娜将录音笔贴近话筒，让另一端能清晰听到室内传来的声音——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急促的喘息、以及某个液体泄出的可疑声响。
"救赎派的「银莲」正在和「公主」……"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进行深度的'气味交流'。"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杯放下的清脆声响。"啊啦~"雅格琳的声音突然变得兴致盎然，"我们纯洁的风纪委员长大人终于也……"
"重点不在这里。"希维娜打断她，紫眸中闪过一丝锐利，"薇莉亚用了4级的改良配方，而沈星瑶的'白麝香'明显掺杂了催情成分。"她轻轻摩挲着录音笔，"救赎派的核心成员都在私自改良气体配方。"
电话那头突然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接着是雅格琳带着喘息的轻笑："这不是正好吗？分裂得越彻底……"一阵衣物摩擦声后，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我们的计划就越容易实施。"
希维娜的视线扫过走廊尽头的监控摄像头，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操作了几下。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立刻定格在10分钟前的静止图像。
"教团高层已经等不及了。"她压低声音，"拉里尔的嗅觉进化速度超出预期，守护派想把他培养成'净化者'，而救赎派……"
"想把他变成最完美的'容器'~"雅格琳接过话头，声音甜得发腻，"但是呢……"她突然压低声音，"她们都不知道，真正的'终末之香'需要什么条件~"
希维娜的瞳孔微微收缩。就在这时，学生会办公室内突然传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紧接着是薇莉亚带着哭腔的呐喊："星瑶……太狡猾了……啊！"
"看来我们的'公主'被好好'教育'了呢~"雅格琳在电话那头轻笑，"继续观察，我需要知道沈星瑶改良配方的具体成分。"
希维娜最后看了眼门缝中透出的粉色雾气，悄无声息地退后。"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如果敢对拉里尔……"
"放心啦~"雅格琳打断她，背景音里传来液体滴落的声响，"我对小男孩没兴趣，比起那个……"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我更好奇希维娜你身上的'紫罗兰'什么时候才能让我..."
通话被干脆利落地切断。希维娜收起手机，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最后看了眼胸前的双色徽章，突然用力将它翻转——原本隐藏在背面的黑色六芒星图案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愚蠢的派系之争..."她无声地呢喃，身影彻底融入黑暗。走廊尽头，一片紫色的花瓣缓缓飘落，恰好覆盖了监控摄像头的一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