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秧厨请选择性阅读,如果有错还请理解)
整个瑝珑地图,已经熟悉到像家一样。把我眼睛蒙起转动身体我也知东南西北,唯一就是自己似如天下无敌手,但也怕自己孤单落寞。
“唉?我一个人?不叫上白芷她们一起吗?”漂泊者通讯器里传来秧秧疑惑的声音。
“没事,下次再请她们,我就想和你一个人晚上在外露营一晚,我厨师等级已经满啦,我会做很多好吃的菜,特请你过来和我一起品尝呢!”
“好吧,我也很期待..”秧秧答应了,这也正合她意。
“我会把坐标发到你的终端里,晚上见啦秧秧。”
秧秧正在今州外围工作执勤,最近并没有和漂泊者见过太多面,彼此双方都很忙,一日复一日的,见面那都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的眼神相待。秧秧与漂泊者有种独特的好感,这种感觉只有秧秧自己能感受到,但对于漂泊者她就不清楚了。秧秧只要见到漂泊者就能看到一只奇特的蝴蝶经常出现在漂泊者身边。秧秧意识到,漂泊者这次针对她自己一个人的邀请,可能反映了某种达成与承认。
(瑝珑-今州-无光之森-夜晚将至)
“应该就在这里了,漂泊者人呢?”秧秧四处张望。
“嘿~!秧秧我在这里呢。”
“啊,漂泊者原来你在那里,真是个不容易发现的地方呢。”
秧秧向漂泊者方向走去,只见漂泊者正在忙着做最后一道菜。
秧秧见细心烹饪的漂泊者还有一个摆满美食的小圆桌,不禁感叹:
“漂泊者这么热情啊,做这么多美食,厉害厉害,细心的漂泊者看起来真像一个专业的大厨师呢!”
“谢谢秧秧的夸奖,毕竟这些菜的材料都是我自己辛苦收集的,大厨师称不上啦,平时都是自己做菜自己吃,没其他人吃过自己做的菜品,所以这次我想来请秧秧吃饭。”
“都有什么呢?我来看看,有冠军冒菜、今州冒菜、今州烩、辛香肉片,还有红油手撕鸡......”秧秧脸上表情渐渐难为起来。
“秧秧..你是不喜欢吃这些吗?”漂泊者挠挠头。
“啊,没有没有,就是...我可能不太会吃辣。”
“这些菜不辣的,都是好菜,非常有味哦!”漂泊者微笑着对秧秧说。
“也是,这些菜看上去就让人很有胃口,漂泊者很喜欢吃辣吗?”
“嗯,因为吃辣的东西很有味道!之前在乘霄山探索时,雀翎果我都直接吃的,爆辣的感觉直接让我吃了几口山上的陈年老雪,但我还敢吃第二次,但实际用它做好吃的菜才是最合适的方法。”
秧秧表情开始担心起来:“漂泊者经常吃辣没什么问题吗?”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有时候吃多了胃经不起,拉肚子感觉屁股抹了辣椒油一般,大量排泄直接没感觉了,但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就,感觉怪上瘾的。”
“所以漂泊者还是适量吃比较好,你直接吃雀翎果这件事长离她要是知道了也会惊讶的吧。”
“没事,可以吃晚餐啦!所有的菜都上齐了。哦,对了....”漂泊者又拿出了牛奶和每日清茶,把这些饮料递给了秧秧。
“还是怕你辣,如果辣的话就喝点吧。”
“谢谢漂泊者。”
秧秧开始一一品尝起来,每一个菜都味道都非常的棒,美味里伴随着辛辣的感觉。从一开始吃一点喝一点,到后面吃着吃着也就感觉不到辣味了,而是菜本身的鲜香和吃肉的美好感觉。
“好吃,感觉吃着吃着辣味不明显了,可以接受了。”
“那应该是慢慢习惯了吧,吃完吧,还有菜呢,吃完可以在帐篷外陪我看看夜空吗?”
“没问题,漂泊者。”
秧秧放下餐具,整理了一下自己。精通诗、书、礼、乐的秧秧无论何时都保持自己淑女的风度。
“吃饱了~”
秧秧看向了漂泊者,漂泊者靠着小凳子上揉着肚子,看样子已经饱饱的了。秧秧笑了,第一次看见漂泊者这样。
“秧秧吃饱了吗?”
“嗯,饱了。平时自己很忙,没什么时间吃这么丰盛,自己做饭能吃饱就满足了,今天晚上太满足了!”
“秧秧满足就好,你也辛苦了。”
漂泊者起身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熟练而不拖拉,看上去也是经常习惯收拾餐桌。
饭后,漂泊者和秧秧坐在草坪上,抬头仰望夜空。
“在瑝珑探索这么久,从来没有认真看看瑝珑奇特的夜空....”
“漂泊者也在为了瑝珑而不断努力呢,今州野外的流放者和残像都变少了。”
“那些东西我必须铲除,为了你们,也是为了自己。”
“话说漂泊者,这次为什么要我一个人来..?”
“就是...怎么说呢,没有其他目的,就是想和你在一块,白芷她们也是,只不过想先和你开始,然后有时间再找她们,也请她们尝尝我的手艺。”
“原来如此,漂泊者一个人觉得落单了是吗?”
“这...也说不上吧。”
“唉!秧秧,你看那个巨榕,之前那里都是毒孢子,现在变了,那边风景也不错呢。”
“是啊,我记得这好像也是漂泊者的功劳呢。”
“那里面有只大猩猩,锤人特别疼,我每次都和它打来打去,目的就是为了突破材料,有一大半材料我都给你了,就是让你变得更强。”
“......漂泊者,谢谢你为我付出这么多。”
瑝珑的夜空下,二人是如此渺小。
不知道她们将来会面对什么,一日复一日,为了文明的存续,漂泊者以她的使命为动力,从她开始漂泊的时候,就必须一直这样走下去。
“想睡觉了,之前4天没睡觉,我可要好好睡了,秧秧如果要瞌睡的话就来我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和我一起睡吧。”
“好...唉?!一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都是女孩子嘛,我太久没睡觉睡的沉,不太容易被弄醒的,不然的话也没地方可睡,还有.....你说过陪我一晚的...”
“这个...好吧,那漂泊者就先去睡吧,我过会就去睡。”
“好的,随便秧秧怎么睡都没问题的!”
漂泊者转身钻进帐篷里,只留下秧秧在外面坐着,秧秧还是习惯确认周围有没有有威胁的东西,确认后又坐了回来,身为夜归,晚上不睡觉是习以为常的。
“还是睡觉去吧,真是少见的困意。”
秧秧起身拍打了屁股后面的灰尘,便向帐篷里走去。
漂泊者侧躺睡在旁边,留了大部分空间给秧秧。秧秧平躺在帐篷毯子上,眼睛并没有直接闭上,秧秧看向漂泊者,就看着,看着看着秧秧也就睡着了。
静寂,轻松,舒适。
但
突如其来的痛感打破了秧秧的静寂、轻松、舒适。
秧秧不得不醒过来,秧秧已经睡了一会了,现在她的感觉只有不平静、紧张、难受。
“怎么回事,肚子好难受啊....”秧秧侧起身,手捂着腹部。
秧秧回头看了看漂泊者,漂泊者已经熟睡,能隐约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秧秧又睡了回去,秧秧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着。
秧秧眼睛闭着,却难以入睡。肚子一会痛一会不痛,这就像在折磨秧秧不让其入睡。秧秧意识到,有“事(shi)”就必须解决才可以安稳入睡到天亮。
秧秧蜷缩着身体,她还在试图平息肚子里的不安分,一直在忍耐,作为一名夜归军人,学会忍耐是基本中的基本,要忍耐就必须要挑战忍耐的极限。
但秧秧肚子里的一下又一下的痛感,一点一点在磨灭秧秧忍耐的限度。
秧秧,想上厕所了。
秧秧蜷缩着身体,秧秧睁开眼又看向漂泊者,漂泊者还是睡得死沉,呼吸声仍然明显。秧秧又回过头去,心里开始起了矛盾:
#“如果我出去的话,像漂泊者这么灵敏的人,我肯定会吵醒她的。”
“如果我出去了,吵醒了漂泊者那漂泊者肯定会问我要去干什么,我又不好意思说我要上厕所,找理由肯定会被识破,这么晚我能去干嘛呢,除了上厕所还能干什么...”
“肚子好痛,有点.......如果出去的话.....不行,漂泊者已经几天没睡觉了,不小心吵醒她肯定不好...”
“再...再忍一忍...”#
秧秧躺着,一点一点在忍耐着腹中的疼痛。
秧秧自己意识到晚上吃的那些菜,自己一时习惯了辣味,但对于腹中的肠胃可能就接受不起了。再加上最近边防紧张,残像打都打不完,就像风一吹,就生一大片,所以她最近很少排便,一般只处理小的,腹中堆积的己有不少,加上胃部受到了一些刺激,肚子痛想排泄是必然的。
“太好了...,腹痛感减弱了。”
秧秧轻按着肚子,紧绷的双腿慢慢放松了下来。
...............
咕咕咕~~~
“!!!”
巨大的腹鸣声从秧秧的肚子里传了出来,但好在腹痛暂时平息了下去。
“......漂泊者应该没有被吵醒吧....”
除了刚才秧秧的腹鸣声响过后,剩下的就只有漂泊者的呼吸声了,很明显漂泊者没有被吵醒。
“还好,没有被吵醒....”
秧秧趁着肚子没有动静,赶紧换了个睡觉姿势就闭眼睡觉了。
一分钟还没有过,更强烈的腹痛感袭来,不得不让秧秧起身坐着捂住肚子。
“嘶....真让人头疼啊。”
秧秧捂着肚子,一阵阵强烈的痛感让秧秧保持坐姿不得动弹。如果不立马解决,也许失禁就是最后的结局,到时候恐怕都没脸见人了,更何况是漂泊者呢?在熟睡的漂泊者面前大便失禁,这种比任何事都恐怖。这种事发生在像秧秧这么完美的女孩身上,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哈....哈....不行,好像要来了,终究,还是撑不住了....嗯~...”
噗嘶嘶~~~
一股滚烫的热气从秧秧臀部窜出,然后肚子又小声的服鸣了一下,随后腹痛感随之减轻。
“我刚才...放....先不管这些,还有机会,还能来得及上厕所,只能蹑手蹑脚的去了。”
秧秧缓慢起身,秧秧知道没一会肚子还会痛,再痛的话,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刚碰到帐篷的拉链,秧秧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但漂泊者还是原来的样子,睡的还是非常死沉,屁臭丝毫不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秧秧慢慢的拉开帐篷上的拉链,突然腹部又开始疼痛,痛感直接让秧秧双腿发软致使她单膝跪地,秧秧能做的就是捂着肚子忍着。
噗呼~
“不行,太难受了,又...又放了一个...”
味道比刚才的更浓郁,这也预示着,这是最后的警告和极限。
“漂泊者....抱歉...”
秧秧直接拉开拉链,缓慢起身向外走去。
噗呜呜~~
“呜嗯~....”
秧秧四处寻找隐秘的地方,发现无光之森虽然隐秘地方多,但是从多角度考虑,有的地方它根本就不够隐秘,甚至还有危险,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个完全隐秘的地方解决内急是至关重要的。
“嘶哈...就...就那边的草丛吧...我忍不了了,要,要出来了啊....”
秧秧从来没有因为上厕所之类的事急到这种地步,这是第一次。明有恰当的时机,但她为了不打扰漂泊者休息而忍耐,但秧秧也没想到会成这样,以为肚子只是疼一会后就像往常一样肚子就安分了。这只能算她自己的问题,但这也表现出来秧秧为了漂泊者能耽误自己上厕所,乃至差点失禁。
如果换作别的事,漂泊者有危险时秧秧说不定在漂泊者不知情的情况下为她挡刀。因为特殊感情的存在。
秧秧快步跑到草丛中,秧秧快速环顾四周,正好是个理想的地方,十分适合解决燃眉之急。
秧秧急忙脱下裤袜,但肛门已经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给撑开了。随之两层薄薄的衣物脱下,秧秧立马蹲下,双手抓着树枝,后翘那块发硬的东西掉到地上,一大坨稀软的污物像水龙头喷出来的水一样窜了出来。
噗叽~哗哗哗
秧秧低着头,面容痛苦且发红,她已面红耳赤,羞涩不已。
秧秧向下看了看那些让自己难受的东西,一大滩黄色的稀便,那发黑的东西是已经有裂纹的粪球。
随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起,秧秧顿时感觉不妙,有更多的东西已经冲进自己的大肠,感觉已经被填满...
噗嗤~噗哗哗哗
“哈...好难受,胃疼,拉肚子...好难受啊”
又一大滩液便从秧秧粉嫩的肛门里粗暴的喷出,液便直接喷射出草丛之外。
噗呼呜呜呜~~
承受了巨大压力的肛门还没来得及闭合就又被一股强大的气体冲开,气体放完后肛门就闭不上了......
“简直....糟糕.... ?!,又来!?...放了我吧。”
秧秧不知给谁求饶,可能是她这个糟糕的肚子吧,但肚子怎么可能停手。
噗哗哗~~
一股滚烫的液体从肛门里直接流了出来,随液体流完,一股火辣灼烧的感觉充斥着肛门周围。
“啊..哈...”
肛门被灼烧的疼痛感使秧秧无法忍受,并双腿跪地小声喘气呻吟了起来。
“哈....哈.....哈....为什么...那里怎么这么的辣疼..也没吃多少..啊。”
噗呲...噗呲....
秧秧不断收缩肛门,已经湿润的肛门收缩时夹带空气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无论怎么样,屁股总是很疼。
随着大量的排泄物排出后,肚子的疼痛感也由之减弱,跪在地上的秧秧还是没有力气蹲着。
过了一会,肚子又响了,随后压力给到了直肠。
刚才秧秧一直在收缩的肛门已经恢复了闭合,但也没办法,如果还是被冲开了,也只能缩回去,秧秧只能为这糟糕一时的肚子任劳任怨。
噗呲呲~噗呲!~
肚子里最后一滩脏物终于被排尽了。
不同的是,秧秧没有再发出呻吟,也没有在排完最后的脏物而收缩自己已经无法愈合的肛门,而是被某种快感控制住了,一直在用力,直到力竭肛门流出肠液才暂时停下。
此时的秧秧大脑一片空白,她想再体会一下刚才的那种舒服的感觉,她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过度可能会要了她的命或者肛门脱垂。
秧秧跪爬在地上,肠液夹杂残留的粪液滴到了单薄的黑丝袜上,黑丝袜也被这糟糕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味道也是十分的让人难以接受。
肛门周围的辣疼已经消失了,秧秧一点一点恢复的力气也全部用力追回刚才的快感,而她每次无力的用力,无法闭合的肛门就会流出肠液滴在她的裤袜上....
..............
秧秧觉得已经够了,那种感觉已经无法再体会到。辣疼的感觉又上来了,秧秧起身,这才想起她没有带任何的卫生用品,比如现在要用到的纸。秧秧看了看草丛上的叶子,草丛上的叶子虽小了一点,但数量很多。秧秧没有过多考虑就薅了一把叶子,一片一片的擦拭疼痛的肛门,每一片叶子接触到肛门到轻轻摩擦就如同刀割,痛感十分明显。秧秧没有再使用这些叶子擦了,她直接提上内裤和裤袜,低头看了看自己排出的排泄物,如同一锅稀饭打翻在地,只是颜色深一点,明显一点,味道大了一点。
排泄物秧秧也想给处理掉,她又薅了一把又一把叶子,将叶子撒在了散发腥臭味的排泄物上。
但秧秧拉的太多太多,整个草丛薅的都快没了,只剩下根枝,迫不得已就只能离开不管了,因为没人知道这是谁干的,而且过一段时间也会被分解掉。
秧秧离开了这个隐秘之地,她来到了小溪边,小溪边很安静,秧秧打算洗一洗,洗掉脏衣服和难闻的气味,她也知道,味道无法完全的洗掉。
秧秧从隐秘的地方走到小溪边也是一种折磨,她的屁股里面是湿的,每走一步就有一种湿滑感,应该肛门还是没有完全闭合,屁股里任然有残留的肠液和粪便,这样走路不仅难受还有细微疼感。
秧秧把鞋子脱了下来,还有丝袜内裤,上面的衣物没有被弄脏,她的动作必须要快。
鞋子没有完全脏掉,所以鞋子秧秧只是用水沾洗了一下。裤袜完全泡进水里搓洗,秧秧仔细的搓洗了最脏的那一片。洗完裤袜后就是洗内裤了,内裤后里面较脏,秧秧同样脱下泡洗,洗完的鞋子、裤袜、内裤用力将水挤干,然后将其放在地上,秧秧用自己的能力将其吹干。秧秧只能勉强这样做,等和漂泊者说自己回去有事才能到住所里换更干净的衣服。
衣服勉强可以穿了,湿湿的裤袜穿在腿上难免有一些冷,内裤鞋子什么的倒是无所谓。
秧秧开始蹲在小溪边,洗起了屁股。
秧秧还是习惯性四周看了看,但这样明显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什么都没有,包括危险。
秧秧这才放下自己的戒心,湿哒哒的手开始清洗自己屁股里周围的肠液,她用手摸了摸,肛门现在已经闭合了,但手指很容易就可以塞进肛门内。
秧秧自己用水洗了洗肛门,发现洗完后还是有肠液少量排出,粘粘滑滑的,但仔细用水洗,还是能洗干净的。
洗着洗着,可能是水进入了直肠内,一股压力撑着肠道,随后无法控制的喷射进了水里
噗呲~~噗呜~~
一道棕色水流喷出,后面紧跟着的是一股臭气排出。稀泄物随着水流被冲走。
而秧秧的肛门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呜↑↓!~~”
一声乌龟的惨叫声从小溪下面传来,秧秧一机灵,眼睛紧盯发出叫声的方向,手里已经掏出随时应对危险的匕首。
压根就没有危险。秧秧隐约看到一只乌龟在水里翻滚几下便快速冲到岸上。
秧秧脸瞬间泛红,她可能已经知道这只破乌龟为什么翻滚惨叫。
秧秧继续用水清洗着自己的后翘,直到洗干净没有任何脏东西才穿上裤袜和鞋子离开。
秧秧慢步向帐篷方向走去。秧秧在想自己为什么不受控制要去再次体验那个感觉,而且都不在乎自己的体力,只要有一点力,就直接用劲给到肛门,让肛门无法闭合且越用力肛门张开的就越大,肠液就流的越多。还好自己那时候已经力竭,不然继续下去后果也不堪想象。那个奇怪的感觉,可能就是漂泊者说的那个感觉,确实让人无法自拔,但这太荒谬了一些。
走到帐篷旁边,秧秧再仔细的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异味,一番检查后,没有任何难闻的气味,味道已经散去了,或者她的鼻子已经暂时习惯了这个味道,已经闻不明显了,有没有味道可能只有其她人能闻得出来。秧秧走进帐篷,看到漂泊者还是在熟睡中,且鼻息声变大了一点,已经在打呼噜了。秧秧轻轻拉上帐篷上的拉链,侧躺睡在帐篷里的毯子上,闭眼睡觉了。
突然漂泊者的手臂搭在了秧秧身上,秧秧吓了一跳,睁开眼,还没回头就听到漂泊者打呼的声音了,原来漂泊者翻了身把手臂搭在秧秧身上继续睡了。秧秧也没有把漂泊者的手臂挪走,由漂泊者把手臂放哪,秧秧总算安稳的睡了。
(瑝珑-今州-无光之森-黎明将至)
我睁开了眼,外面好像已经天亮了,但亮度不高,应该是黎明。这个时候本来是休息,但自己想去把每日和副本给处理掉,再继续去休息。
“秧秧呢?秧秧哪里去了?”
我拉开了帐篷上的拉链,看见秧秧坐在草坪上哼着小曲。
“秧秧,你昨天一晚没睡觉吗?”“唉!?漂泊者醒这么早吗,昨天晚上睡觉了,我只是起的早而已...”
“我也起的挺早的,没想到你比我起的更早。”
“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刚起来,和你基本起床时间大差不差。”
我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拉上拉链,走过去坐在秧秧旁边。我看向秧秧的侧脸,侧脸通红,明显是害羞脸红了。
“秧秧,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漂泊者,昨天你告诉我说你喜欢吃辣,然后你好像说什么上厕所时有奇怪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你能和我说说吗。”
“啊?这个....”我大概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了,但我没直接说。秧秧已经低下头,没有看向我,也能看出来她问我这个问题时纠结了很久。
“对不起,漂泊者。说了冒犯的话....”“没有没有,秧秧,那种感觉就是吃太多便秘排泄大量的便便从屁股里一下出来造成的快感啊,这不很清楚吗。”
“便秘?漂泊者还....”
“我们同样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职责,在自己努力工作时,内急时是正常的,我也习惯憋一憋,因为时间很重要,时间久了,堆积多了,要排泄就是不可避免的,一点一点去排难免麻烦,所以一用力所有的脏东西就会全部拉出来。我呢,喜欢吃辣这是事实,所以我吃完辣一般就会去上厕所,可能我胃也不太好吧,但对于自己喜欢吃的食物,这些也就抛之脑后了,所以我拉屎都不需要用力了,屁多,自己一下子把粪便全拉出来了,难免肛门有点刺激,加上没有完全消化的刺激性食物,肛门那个感觉如同高潮,直接让我跪地起不来,我也有点迷那个感觉,但那个感觉是一下子的,过了就没了,很短暂。”
“呜......”
“哦,抱歉秧秧,说的有一些过了。”秧秧看向了我,笑了笑。
“没事的,漂泊者,谢谢你为瑝珑做出这么多。”
“这些,因为这才是我存在的理由。”
“漂泊者,你做的菜真的很棒,希望下次还能吃到。”
“这小事一桩,我可以一直做给你吃。”
“那,漂泊者,今晚我们还能露宿一晚吗?再吃一次那些菜。”
“嗯,没问题。”
秧秧提出再次露宿的请求难免有一些不对,或许她还想再去追寻那种感觉,又或者,因为她和漂泊者的特殊感情。这,就不清楚了。
两人坐在草坪之上,随着日升,二人迎来了新的一天。